提及自己都做了什么，沈汀熙和夜莺不约而同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倒是做的格外默契。
沈汀熙想了想正打算开口，发现夜莺已经抢在自己面前回答了：“倒也没做什么太过分的，但是绝对刺激到了那个慕颖儿。”
夜莺帮助顾景寒做过那么多调查，当然清楚慕颖儿这个人的身份和她以前那些破事儿，不然也不可能在刚才的场合里精准打击，说出来的每个字都让慕颖儿极为无奈和痛苦。
顾景寒一字一顿的问：“比如。”
“比如……把她过去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部复述一遍，让所有人都顺便回忆回忆她曾经的经历。”夜莺说完之后还挺得瑟地笑了笑。
沈汀熙特别注意着顾景寒的表情，她对夜莺的了解并没有那么深刻，所以只知道他在为顾景寒办事，因此有些担心顾景寒会介意夜莺今天的行为太过火，便为他说话。
“其实……也是因为我刚才太冲动了一点，一看到慕颖儿就毫无理智可言，所以说了些没怎么过脑的话，他也算是在帮我出头了。”
慕馨儿更没想到沈汀熙和夜莺俩居然因为跟慕颖儿战斗了一场，还战斗出了几分革命友谊。
她握住身旁男人的手：“也不是什么大事，说就说了，就算她要把你们怎么样，我们也不害怕她。”
沈汀熙刚才说的有些爽，现在还是有点后悔：“有没有影响到你？”
“不会，别担心。”慕馨儿给沈汀熙一个安抚的笑容，“若是我在那里，可能比你们做的还要过火，对她那种人的确不适合用太温和的手段。”
顾景寒深深看了一眼夜莺，倒是没有继续去谈及刚才的话题，反正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们总不能因为慕颖儿这个人现在跟陆家扯上了关系，就对她处处忌惮。
该做的事情还是得继续做，所以害怕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最好的方式便是正面对垒，狭路相逢勇者胜。
不过回程路上他们坐了同一辆车，沈汀熙提起刚才慕颖儿那憋的要死又没办法发作的表情还是很得意：“我估计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不给她面子，在场所有人都捧着她，恭维着她，就我们俩上去就是一通嘲讽，慕颖儿脸色都变了。”
沈汀熙仰头大笑，实在是有些乐不可支。
她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能够让慕颖儿吃瘪，她确实非常的兴奋。
说着还拍了拍夜莺的肩膀：“好在夜莺非常配合我，不然我今天还真有可能占下风。”
慕馨儿瞧着他们意味深长的说：“没想到呀，夜莺居然都学会了怜香惜玉。”
顾景寒把玩着自家宝贝的手指，头也不抬的说：，的确是挺罕见？”
即便他的记忆只有如今这些时刻，但清楚在这一段记忆里夜莺是个多么随性妄为的人，只要他不想，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做任何事情。
在外界看来夜莺只是一个替顾景寒办事的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并非如此。
不过夜莺好像也没有向外界解释的打算，就连今天慕颖儿借此来嘲讽他也没有做任何的澄清，甚至顺着慕颖儿的这句话反过去攻击。
所以像夜莺这样的人居然还有护着别人的时候，的确是比较罕见的，也不怪他们会故意这么打趣。
当然玩笑归玩笑，这个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想到另一种可能性，等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只是一个晚上，陆家千金竟然是曾经那个慕颖儿的消息，直接传遍了整个京都的上流社会，人人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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