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点都不显震惊，只淡淡说了句，“还有得救。”
米契尔没有接话。
“听说，你毁了老七在m国的几处据点？”
“是。”米契尔知道这些动作瞒不过他，便也爽快地承认了。
老者凝视着米契尔，没再说话。
米契尔内心有些打鼓，难不成老爷子要因为这事处罚他？
过了许久，老者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知道你是为了丫头鸣不平，但下不为例。”
“是。”
“丫头的失忆了恢复了吗？”
“已经恢复了，跟上次一样，仍然不记得那期间发生的事情。”米契尔答。
这个答案貌似让老者有些不满，严肃的面庞蹙起了眉。
米契尔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族长这次辛月的失忆不是完全的失忆，而是有以前的记忆的。
他摸不准族长到底对月儿存了什么心思，思及此，斗着胆子问了一句：“族长，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老者将视线看向他，“说来听听。”
“会不会有一天，您与师妹是站在对立面的？”米契尔紧张地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这个问题不应当问但还是问了。
“如果有这么一天呢？你应当如何选择？”老者精明的眼眸颇有兴趣地看着他。
会有这么一天嘛？这个问题萦绕着他很久了。
老者也不催他，倒是很耐心地等着。
半晌后，米契尔松开全手心都是汗的拳头，坚定地开口，“如果真有这么一天，那族长的养育之恩只有来世再报了。”
老者只是笑笑，并未再说什么。
米契尔有些虚脱地走了主宅，他并不希望有那么一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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