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衿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绝世俊脸，听着他扑在耳畔的呼吸，勾起薄chún。
“你要我……做你的女人？！”
“自然。”风天衣颔首，一把搂住她，像是怕她会消失，“月儿，别走了……我花了千年才找到你！你不能离开……”
“风天衣，我忽然有个问题想问你。”慕子衿任由他抱着，眼中却并无半分情意。
她打量的眼神让风天衣微微一愣。
“月儿，你说。”
“我想知道……灵兮是怎么死的？”
“灵兮是我杀的。”风天衣提到灵兮之时，眼中闪过一抹痛sè。
男人喉结一滑，加重了抱她的力道：“月儿，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并未委屈。”慕子衿摇了摇头，“只是……心有所感。”
“既然灵兮是被你杀死的，后来又如何能够转世成我？”
“溟渊曾为你重塑肉身，将你置放在那个密洞内……他则下界为人，想要搜集你的魂魄和气息！”风天衣如实答道。
“那就是说……是溟渊救了我？”
“……是。”虽说风天衣不想承认，但还是点了头。
“既然是溟渊救了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做你的女人？你杀了我一次，却并未救我，你觉得……你有资格吗？可笑……”慕子衿见着男人的面sè一点一点化作惨白，一把将他推开，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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