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他是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陆琦听得心惊肉跳，下意识地反问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顾城轻笑一声，沉默了一会，才不急不慢地开口：“如果那天晚上我没说那句话，你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对我？你很介意对不对？”
“我没有。”陆琦立马斩钉截铁地否认。
他是在试探她吗？
但她的确无法解释清楚她为何突然对他这般冷漠，因为所有的解释都是不合常理的。
总不能告诉他，她在吃汪莹然的醋？
这说出来的话，会被人当成是脑子进水了吧？
“我只是想到，你原来也是下半身动物，就......”陆琦绞尽脑汁，总算是找到了一个不令人怀疑、足够使人信服的理由。
顾城闻言，忍不住笑出声，“然然我是正常男人，不是超凡脱俗的神仙，我也是有需求的。”
陆琦听他这么光明正大、一本正经地说出他有正常需求的话，顿时觉得有些窘，又有些羞涩，“你，你太无耻了。”
但她转而又联想到，像顾城这样的男人，以前有需求的话应该不缺少床伴，不然怎么会和汪莹然有发生过关系呢。
念及此，她的脸很快又板了起来。
顾城摇头宠溺地笑了笑，“你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而生气的吧？”
陆琦听出了他话中的怀疑成分，脸sè越发的不好看，“你似乎是话中有话，能直接说个清楚明白吗？”
顾城此时也收起了笑，神情是难得的认真，“然然，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虽然我不能保证有百分之百的了解你，但是你以前是个怎样的人，我还算是比较清楚的。”说到这里，他略略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着合适的措辞，“而你现在跟以前相比，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到底是什么能让你产生这样大的改变呢？”
他这几天因为太过疑惑，还问过许深关于双重人格的事，许深很严肃地告诉他，双重人格多是jīng神分裂导致的，而造成分裂的原因便是在童年时可能是遭遇过比较严重的jīng神创伤，第二人格的出现或许是为了保护第一人格而产生的！
许深还特别qiángtiáo，这种病例在整个华夏都是极为罕见的，如果有这样的个例存在，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尽快治疗。
然后他又问了如果采取治疗，这第二人格会不会消失，许深说治疗如果进展的不错，人格分裂的情况就会慢慢好转。
陆琦压根不知道顾城此时已经将她定为汪莹然“双重人格”中的第二人格，她深吸了口气，努力镇定了下自己，“我为什么要改变自己？你还不明白嘛，我不想再当以前那样的汪莹然。”
陆琦的回答几乎是瞬间便验证了顾城的推测，她真的不再是曾经的汪莹然了，这就解释得通了她在面对顾子期时，为什么会那般的冷漠、完全没有感情的样子。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对她的第二人格产生了感情，他喜欢上了现在这样的汪莹然，他甚至私心里期盼着汪莹然一直维持这种状态，不要从第二人格中醒来。
“你这样很好。”顾城直视着前方的红绿灯，心里忽然升腾起一丝担忧，若她的主人格醒来，副人格就会消失的吧？
即便都是汪莹然，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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