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夜只看着叶叙的脸上出现了几分咬牙切齿，迅速的往前一冲倒在地上接住了茶杯。
因为惯性，里面的水倒在了他的脸上。
所有的气质在这一瞬间，消失殆尽。
“满上。”
“顾子夜，过来。”
子夜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前走。
“行了跪拜礼之后，你就可以留在叶家了。”
“……”
顾子夜看着叶叙，跪下来？
叶叙：……竟然忘记这一茬了。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旁边的族长憋着笑，“到底要不要拜师，我这个见证人——”
“跪吧。”
叶叙看着顾子夜，就说了这么句话。
她发现在这个岛上，叶叙经常吃瘪，跪就跪吧，大不了就当这是叶叙的牌位，她只是为了上个香而已。
顾子夜跪下的那一瞬间，座位上的叶叙也跪了下来。
都是跪着，叶叙也比顾子夜高了一圈。
他冷冷的，接过茶，“应该没说师傅不能跪着接茶吧？”
族长笑得脸都皱成了菊花，“当然可以。”
茶水入喉，一口饮尽，他拉着顾子夜站了起来，族长拦住了两个人。
“还有什么事情？”叶叙眼神狐疑。
“没事，就是告诉你们，你们刚刚很像是夫妻对拜。”族长忽然拿出手机，对着两个人，“啂，我还拍照了。”
顾子夜：……
叶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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