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散了一块。
“哥哥，这样不会影响你做生意吗？”
“不会。”顾予白看着顾子夜，现在的他，脸上有些冷凝，“这个人是李总女儿，但是不受宠。”
“我们现在和李总合作的项目已经开始盈利了，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肯定不会——”为了一个这样的女儿和顾予白翻脸的。
利益至上，这四个字听起来真是冷漠。
顾子夜忽然问：“哥哥，有一天你会不会也这样利益至上啊？”
“不会。”
他的声音很坚定，然而坚定里又含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别人也许会，但是你，一定不会。”
“子夜，相信哥哥。”
“嗯，我相信你。”
所谓的商业晚宴，就是不能吃东西，穿的漂漂亮亮穿梭在一群人里面，这个人喊一嗓子，那个人叫一嗓子。
干嚎几声投资，然后认识一下，相互了解的宴会。
夜晚十点半，这边的宴会总算是结束了，拿出手机回了个电话给方心悦。
“哥，我们去小公寓吧。”
“嗯。”
寝室已经锁门，就不用进去了，好在两个人在学校外面，还有一栋小公寓。
……
水声哗哗的，顾予白深吸一口气，他几乎能幻想出来现在的每一幕。
每一幕都让人血脉喷张到了极限。
他摇摇头，打开了一边的窗户，夜风吹到脸上，才感觉自己有了几分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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