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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小有些担心，怕自己是不是提到了她的伤心事。
陆千兰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慕小小的眼神多了丝警惕，问道，“你认识顾平远？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慕小小赶紧解释，“我是认识他，但他只是算认识的长辈而已，没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陆千兰眼神有些复杂，“那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慕小小想了想，坦白地点头，“算吧，我朋友告诉我，他是……以辰的爸爸，是真的吗？”
这个真相说出口，陆千兰的表情有些凄楚，沉重地叹了一声。
“是真的。”她应道。
确认了想知道的答案，慕小小的心情却是有些沉重的，“那你跟顾伯伯是……”
真的像尹少桀说的那样，陆以辰是顾平远的私生子吗？
怕陆千兰会误会自己看不起她，慕小小赶紧解释道，“我只是觉得，阿姨你不像是那种人而已，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什么那种人？”陆千兰不解地问道。
“就是……”慕小小有点难以启齿，两只手纠结地动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陆千兰却恍然明白了。
她嗤声笑了，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问道，“顾家的人，对外面是这样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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