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一开始对这样的言论不能说完全不相信,毕竟从城外进城时那样的关卡重重,重兵把守。倘若事实真与王征慎说的那般,周平定当无法容忍,只不过他没有当面询问司元,而是私下里偷偷写了一封对司元言辞并不有利的书信,又将信件寄给了自己的妻子,然后在三五天以后,又寄出一封,大略的意思是如果收到了上一封信,便将两人定情时候自己赠与妻子的情诗写在信纸上寄过来。这一首情诗是周平与他结发妻子之间的秘密,再无第二个人知道,周平用这个方法验证了王征慎的言论,结果明显又让他更加站在了司元的那一边。
朝廷上的形势已然十分明显,能站派的都已经站好了自己所属的派别,尽管表明上温和一片,内里的斗争却残酷极了。任何能够引起两方分歧的都可以是导火索。
周平寄出来的信件陆陆续续的到了司继的手里。从前在京都时,两人因着都是闲职,又爱好风雅,三五不时就结伴出游,去过许多地方,却唯独没有去过漠北。加之周平本就才学惊绝,他所描绘的贝叶城风光与北地的壮阔实在让人心生向往。司继反复看了那首辞赋,又品味了许久,才将手上的信纸放在了一遍。
季念文抱着司信容从外头走进书房,见他这般神sè,已然不陌生,她因此笑道,“怎么,在家里又耐不住性子了?”
司信容这个时候已经十月余,实实在在是个白花花的肉团子。他见到自己的父亲,立刻傻呵呵的咧嘴笑起来,又扑腾着身子要司继来抱。
撒疯:自从寒假到现在,作息越来越颓废了,想着改作息不如从改更新开始,所以从明天起,晚上九点准时更新,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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