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知道司元的脾气挡不住,更何况若是挡了,恐怕只会给司末招来更重的惩罚。她涩然的垂头,默认了司元的意思。
司末此生未曾如此屈辱过,他的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头,当着一院子下人的面,给司元毫不留情的抽了五十鞭。从上到下,除了脸与下.身,再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他起先还能咬着牙硬气着,后头便是一阵哭求,再往后去便是哭都哭不出来,只剩下出气,没有多少进气了。
整整五十鞭,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司元将那打烂的鞭子随手扔到一边,“把人解下来。”
顾焱欢站在一边已经怔怔的傻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扑到老祖宗身边,哀哀地哭起来,“母亲,阿末他到底是惟哥儿的父亲,若是他出了什么差错,我们母子怎么办?”
“若是这五十鞭子都挡不过,他不配做司家的子孙。”司元道。
老祖宗没有反驳,只拍拍顾焱欢的手,红着眼睛道,“将人带回去,再去请个太医来,好生养着吧,阿末的性子……是该治一治了,否则怎么收得回来呢?”
顾焱欢的哭声渐渐的停了,她点点头,也认了。
至于纪卉雅,她在春兰院里被人guàn了滑胎药,疼的死去活来在干草堆里打滚,却哪里被人注意到半分。那一滩随后排出的血水,流了一地,怕也是不甘心的缘故。
位置是要自己争的,或高或低都不是完全靠自己决断的事情。然而人最忌讳的便是全盘将自己交托给别人,自己没有一点儿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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