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歌瞅了瞅那个芭比娃娃，先是愣了愣，然后才道：“哦。”
杨刚微汗：“我说顾歌同学，你连送人家的礼物都忘了吗？还是说，这个礼物是集体派送的？”
“不不不，是专门送给你的。”顾歌双手合一：“抱歉，抱歉，我最近脑子有点乱，一时忘了。”
杨刚嘴角微抽，没说什么。
过了会，顾歌瞅了瞅杨刚，又道：“刚呃，杨刚，你现在在哪住？”
“呃。”杨刚略微沉吟，然后淡淡道：“晓柔原来的公寓。”
“哦。”顾歌顿了顿，微微一笑：“哎，杨刚，问你个私事。你，是不是喜欢晓柔啊？”
“是。”杨刚回答的很坦率。
“哦。”
“但是，我却弄丢了她。”杨刚伸出手，抓了抓空气，表情黯然。
他低头一瞅，内心微汗：“喂喂，顾歌同学，我失恋了，你难过什么啊。”
顾歌擦去眼角的泪痕，淡淡道：“我只是觉得，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事情。”
“没事，没事，只是暂时找不到，又不代表永远找不到。还是有‘有情人终成眷属’的那一天。”
杨刚想起顾晓柔的死亡预言，表情再次变得黯然，他深呼吸，收拾下情绪，又淡淡道：“或许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但这份感情，这份心情却是真正存在过的，是无法被否认的。”
顾歌猛点着头：“嗯嗯。”
她顿了顿，眼睛眨了眨，突然道：“对了，杨刚，你喜欢晓柔的事，你未婚妻知道吗？”
噗！
杨刚一脸黑线：“我说顾歌同学，您能不能稍微看点气氛啊，这个时候怎么突然提到苏小昔了呢！”
顾歌嘿嘿一笑，双手合一：“抱歉，抱歉。”
“哈~你跟顾晓柔的性格还真是天差地别啊，那个女人才不会把道歉的话挂在嘴边。她一般都是双手掐腰，瞪着星眸，凶神恶煞道：‘我高兴提谁就提谁，不服你咬我？’”
“呀，顾晓柔的性格还真是恶劣呀。女人还是温柔点好。”顾歌道。
“嗯嗯。”杨刚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还是顾歌小姐懂女人啊，你手术做的太对了。”
“手术？”顾歌愣了愣。
“变性手术啊。”
“诶？？”
杨刚愣了愣：“你吃惊什么？这事，我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顾歌眨了眨眼，半晌后总算回过神来，赶紧道：“不是，我吃惊的是，你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了吧？”
“噢，你吃惊的是这个啊。放心好了，我嘴很严实的。”杨刚信誓旦旦道。
“哦，那就好。”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山脚。
城区路上的积雪都已经清理干净了，可以供车辆通行了。
一个成熟稳重、气质内敛的男人站在一辆奔驰车门旁，看着下山的路。
看到顾歌，他朝顾歌挥了挥手，道：“顾歌，这里。”
顾歌停下来，看着杨刚：“那个，杨刚，谢谢你送我下来。接我的人已经来了，那就先告辞了。”
杨刚瞅了过去，微微一愣。
那个男人<!--章节内容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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