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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踏着滑板鞋起舞的稚子魔王 终(1 / 2)

清爽的山风拂面而过,闲步于翠意盎然的山间幽径,饱尝鲜花流散的芬芳,聆听鸟雀悦耳的歌声,欣赏彩蝶纷飞的身姿,原本是相当惬意的享受,若是身边还有一位风姿不俗的异性刻意作陪,怕是俨然接近了无数怀春少女梦中的臆想。更何况,光城家的大少爷多多少少算是小城中的有名人物,一路走来,难免会收获不少路人艳羡的目光。

只可惜,此刻的唐粟,并没有这番心思去细细品味。即便阳太郎不俗的谈吐,能让十之八九的同龄人感到如沐春风,她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含糊的话语,敷衍地做着应对。少女的心思,仍旧停留在半小时前的那场简短的谈话之中。

………………

优格尔在命令下前往厨房烹饪众人的早餐,不甘寂寞的阳太郎也尾随而上,房间之中,只剩下光城杏子和唐粟面面相觑。

“唐粟小姐,请喝茶。”一桌之隔的对面,光城财阀掌门人亲手奉上的香茗,不禁让人受宠若惊,虽然年岁不过仅仅相差六年,但两人身份之间的巨大差距还是让唐粟下意识摆正自己身为后辈的姿态。

“开门见山的说。”骤然冷冽起来的话语声,拨动着唐粟绷紧的心弦,“一年多前空蝉初中部闹得沸沸扬扬,又在有心人操作下戛然而止的那件事,我也算是有所耳闻。”

弱质少女稍加掩饰的浅薄伪装,加之商场女强人洞彻人心的犀利目光,一针见血地被戳破,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掌心剧颤的白瓷杯里,零星浮在水面上的几点茶叶,犹若汪洋之上的扁舟,任凭波澜打去,无所凭依,“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怎么可能过去了呢?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在其中被生生刻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就算再则么嘴硬也无法改变。

“并不是在苛责什么,只是看在两家身为世交的份上,在你做出选择之前,给上一句忠告而已。”对他人的善意与恶感极其敏感的唐粟,从此刻轻轻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掌上,感受到的,是母亲也仅仅流露过寥寥几次的温柔:“想要寻求真相

,就要准备好背负它的坚强。”

“我……”

“大小姐,您的早餐。”优格尔生硬的话语伴着餐盘插入了两人的对话。

炸的金黄欲滴的天妇罗,光泽喜人的荞麦面上覆着清淡的酱汁,仅仅是看上一眼,就让人垂涎欲滴,轻嗅一番,更是撩拨得味蕾躁动起来。

“唐粟,这是你的份,吃完后,我们就先……”优格尔转身意欲离去的身影被一把扯下,他又再一次冷着脸被光城杏子揽到了身侧,“大小姐,请问还有有什么吩咐?”

“优,我看这样吧,反正今天也不可能一次把小唐粟的事情了结。先期的工作,不如交给阳太郎去处理。也总不能让他跟在你身后跑,光城家的男人,总有一天要独当一面。”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的阳太郎,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做出一副一切交给我就好的可靠模样。

“但是……”

“没有什么但是,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你不是刚刚才说过,遵循我的一切命令,要,对我,好好,负责的吗!!”不待优格尔再次做出辩解,杏子就拖扯着不情不愿的他径自朝里屋去了,

“好了,我和优还有事情要谈。你们两个吃完早饭后就快点上路。阳太郎,记住,不准乱花钱,还有,把事情给我办得圆满一点,别给光城家丢脸。”

“稍稍有些羡慕呢,你们这些年轻人……”

在门扉闭合前,唐粟恍惚听到了光城杏子模糊的感叹。

……………………

于是,事情就发展成了现在的模样。

总觉得,杏子的话语中还有不少未尽之言,这次的事情莫非和一年多前在空蝉塾的经历有关?亦或是说,就连祖母当年不明不白地突兀去世,也牵扯进了其中?现在回想起来,母亲答应自己归乡请求时,似乎也过于爽快……总之,必须先把眼前的事情好好解决,唐粟,你一定能行的!

“小栗子,小栗子!”阳太郎的呼唤声,因为唐粟收回遐思而清晰上了不少。

“什么事,阳太郎同学?我们不是要去丘夷山顶的神社。”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身周早已不见了其他人的身影——不是说先去一趟神社么,记得小时候也跟着祖母来过三两回,明明不应该是如此偏僻的地方,眼前,似乎连正经的道路都没有。传承上千年的神社,难道在自己离开的短短十年中就迅速败落了下去?

“不不不,我们去的,其实是另一家神社。”阳太郎无奈地苦笑几声,终于明白自己恰才的一番话语,算是白费了功夫,“接下来的路,会有点难走,请好好跟上我的步伐。”

…………

“呼呼呼,总算到了,我说这次我一定找对方向了吧。”

当唐粟快要对阳太郎的方向感感到绝望之时,气喘吁吁的两人终于在他由衷的感叹中到达了目的地,可也已经足足耗费去了半个小时的光阴。

四四方方的鸟居,恪守着公元七世纪前古老俭朴的样式,。正中的牌匾上,简简单单地写着神社两个鲜红的大字,倒是和优格尔开的侦探事务所前的铭牌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一团团云纹缭绕在未加雕琢的棕红色梁柱之上,太过浑然天成的和谐感,竟然让唐粟产生了一种它们本就是自然生长出来的错觉。

宽敞的庭院之中,青灰的砖石上,浅浅的沟壑里,枯枝落叶懒洋洋地铺张开来,占据着大半视线。丛生的杂草更是肆无忌惮地侵蚀着所剩无几的沃土,将还有些诗情画意的高雅花草,尽数逼迫到角落里隐去身形。别说和香火繁盛的上泽神社本家堂皇的场景相比,就是山间无人问津的野庙,也比此地多些生人气——神社的拥有者未免也太不讲究?怪不得年幼的时候,唐粟从未听闻过这座看起来年岁颇为久远的神社。

不过,这间神社里,也不是所有的事物都是如此荒废。

至少,阳太郎此时径直走向的赛钱箱,就显然让主人花费了好一番心思。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能闻到从光可鉴影的漆黑箱子上散发出的香味,优雅而浓郁,也不知是浸染下名贵香料,还是原本就是如此馥郁的木质。奉纳,这两个最重要的大字自不可少。为了吸引人的注意力,甚至不惜花费金粉一笔一划地勾勒其上,反倒是其下一列密密麻麻的银白色小篆,似乎要走近些才能看得真切。

护符十万円一件,恕不二价,来者自取。若是效用不当,最终解释权归本神社所用。

不伦不类地篆刻在赛钱箱上的文字,指的是……凑近前去的唐粟,抬起脑袋,不偏不倚地对上头顶上在清风中散布着黯哑声响的风铃,玻璃罩里,代替寻常装饰物的,赫然正是和自己衣襟中木牌破损前一般无二的存在。

原来,只是这样而已么,患得患失的心情平复后,还是有一丁点小小的怅然。

“只有一件?”阳太郎从衣兜里取出一叠厚厚的福泽谕吉,清点出十张丢入塞钱箱中,皱着眉头将护符塞进口袋里,显然很不满意的模样。蹑手蹑脚地绕过厅堂,阳太郎一脸鬼祟地悄悄将后屋的拉门推开一条微不可查的细缝,将眼睛附了上去。

甜腻的酒香即便是静待在前厅的唐粟也油然升起些许醉意,隐隐从屋里传来的女子婉转嘤咛之声,更是听得她面红耳赤。

“唉,看样子这不靠谱的巫女,昨晚又是趁着休息日,私自喝下自酿的米酒,没有个大半日怕是没希望自己醒来。明明就是个半杯倒的酒量,还偏偏这么贪杯中物也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摇晃着脑袋一脸泄气归来的阳太郎,在前厅又来回踌躇了半晌,最终还是放弃了一开始的打算,“罢了,反正没有优陪同的情况下,我可没胆子闯进去,兵器的事情,还是下次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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