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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最后一节课(2 / 2)

“听说外面的小中介大都是骗子,我们进去了,见机行事,我们有文化有智慧,若被个小中介骗了,那真的无言见江西的父老,等会想好了说。”

“你做主力,我打援,一切听从你的全权指挥。”吴立武斗志昂扬的说。

我们走到中介的门口,驻足阅览两块木板上密密麻麻的写的各中招工信息,字迹写的歪歪扭扭的,一看就是没有多少文化,今天面试的工作信息下面还用红粉笔画上特别的记号,使参观者一目了然,店里的女人看到有贵客,出来客气的搭讪,我们拖着行李进去,鸡窝大的空间,到处贴满招聘信息,男的见我们进去,起身拿出香烟,我们客气的拜拜手。

生意场上,对付男生的一定是女人,可是,我们眼前的这个女人长的还凑和,就是这个胭脂水粉涂抹的惨不忍睹,一身标准的白领打扮,眉毛描的如黑山老妖,睫毛装的如霜打的野草,嘴唇涂抹的如刚吃过死人,看着想狂吐。这一刻,有点想我们学校,我们班级的女生,她们不用描眉画眼,不用刻意打扮的招蜂引蝶般风骚,不用穿的十面暴露般袒胸露乳,她们是如此的干净如此的纯洁如此的自然如此的真如此的最美。

经过我们的交待,店里的老板知道我们是暑假工,他们说:“短期的暑假工,好一点的公司都不会招,他们招进去了经过培训,师傅带一段时间,刚刚工作顺手,却不干了,公司成本太高。你们听我的,不要说自己是暑期工,你们说是长期工,等到你们快开学的时候,你们找个借口家里有大事需要回家,这样公司一定放人的,不然,你们的工作真的不好找。”

我们只能听她们的,中介给我们推荐介绍了几分工作,我们一一拒绝,最后他提到一家板业公司,待遇高点,我们选了这个板业。

我问老板说:“你们中介费怎么收的。”中介胸有成竹的说道:“报名费每人三十,中介费每人200元。”妈的打劫呢,还要报名费,爷十年多寒窗苦读也从来不交一毛报名费,你这个什么鸡鸭鹅黑店。

店老板再三申明,面试一当不成功,费用全退,就是报名费不退。

我说:“我们俩昨晚露宿街头钱全不见了,你看这样好吗?我们俩的身份证压你这样,我们赚钱了再来补中介费,你们再把身份证给我们,可以吗?我们实在没钱,这里也没有任何亲朋好友的。”

中介的老板听了如晴天霹雳,心里必然冷如霜雪,他们相互看看,又沉默一会,半天说道:“好吧,你们身份证给我,我打电话叫公司的负责人来接你们。”

一刻钟后,进来一个男子,带着黑墨镜,脖子里挂着闪闪的金项链,穿着短袖的白上衣,白上衣的衣角压在黑色的裤子里,拿着红色的领带,两只手的手脖子上都戴着黑色的佛珠,且带着一块不便宜的手表,穿着一双擦的锃亮的黑色皮鞋,一副黑社会的派头。

店里的老板见了,立刻迎出来,职业笑容堆满脸,他们简单的说了几句话,这个男子便领我们走了。我们从他们的话中听出这个家伙是老板的弟弟,他正好在附近办事,顺便带我们回公司。

他开了一辆黑色势气的悍马车,我们拘谨的上了车,行李放后备箱。路上简洁的问了我们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们回答的是天衣无缝。他还骂了中介几句:“妈的,一个电话赚四五百,比我们开公司的来钱容易。”

我们跟着他的车越走越偏僻,一直到放眼望去看不到一座高楼大厦,到处一片荒凉,车到一个公司门口转弯,大门开了,门卫起身敬礼,车停下,他带着我们到车间,交给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便匆匆的离开了。

公司里到处是堆的高高的木板,地盘和我们的学校差不多大,也有花园,车间里则乱哄哄的,温度超高,一会的功夫,我们俩汗珠止不住的流,里面来来去去的都是男人,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都是光着上身的男人,都是汗如雨下的男人,都是带着厚厚的白手套的男人。

男子打量我们一会,领着我们到一个压板机器旁边,如在烤炉边,只见机器两旁的男子不停的将木板放机器里,然后木板上就被敷一层光滑洁净的壁纸,像那些电脑桌的木板,各种家具面上美丽的壁纸都这样的杰作结果,我们看了一大会,工作的男子看看我们,聊了几句,他们以质疑的眼观看着我们,总以为我们吃不了这个苦。

事实胜于雄辩,我们咬牙切齿的干了下来,车间的男人们对我们很照顾,他们总会替换我们出车间吹吹风,我们流汗我们快乐,我们和男人们熟悉了,三周之后的一个休息天,两个男人跟我们一起去中介所,到了那里,那两个男人对中介说:“我俩侄子当天没有去工作,去我那里了,我们过来拿身份证的。”中介老板脸刷的变色,拿起电话说了几句,无奈的将我们的身份证交出来。

回去的路上,我问:“叔叔,刚刚那人打电话去公司了,怎么公司没有说破呢。”

男人哈哈一笑说:“我提前和主管招聘的小张说过了,有谁问你们在不在公司上班,她会说当天你们怕苦就回去了。”

吴立武说:“叔叔,我们这么干不好吧,人家帮我们了。”

男人说:“她们这些小中介骗的人能少吗?我们不就骗他们一次吗?”

我们回到公司,我和吴立武出了大门,坐在马路边的石凳子上,吴立武说:“贝加乔,我们那天口袋不是有钱吗?你干嘛骗中介的说我们的钱被偷了。”我解释:“社会应该比金庸大侠笔下的江湖复杂,人心不可测,我这么做也是保险起见,我真的没有想过赖账,但是叔叔们这么干了,我也不反对,我们一两个月能赚几个钱,一下要给她们四五百,我也不大甘心,骗就骗了,曹操不是也自我安慰过“宁我负人,人不可负我吗,?”

吴立武笑眯眯的说:“贝加乔,没有想到你也是一个诡计多端的混蛋苗子。”

我笑着说:“我们初出茅庐涉世未深,那也身不由己。”

一个多月后,八月刚过去几天,通过公共电话给家里打电话得知我们补课了,班主任催我们回家补课,我们当天撒个慌,工资便结了,当晚,我们给带我们的师傅各自买了一条上海的烟,我们在外面买了一些东西也送给同宿舍的叔叔们,第二天,我们从祁连山路上了车,下午四点多,从洋河车站下车,我们没有回家,直奔学校。

我们进了学校,一切都变得又亲又可爱了。

学校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炎热的天气,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我们拖着行李箱回到宿舍,宿舍里凉爽一些,舒服一些,放牙刷杯子镜子的桌子上孤单的放着两个杯子两个牙刷两个牙膏,一面一直陪伴我们的镜子,我看看吴立武,吴立武看看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心里也都清楚。可能,我们只有四个男生坚持到最后,也可能更少。

我们洗洗脸,梳梳头发,擦擦鞋子,又照照镜子,最后决定去我们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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