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在听巫道仲说小龙人几乎不可复制之后，田逸竟然感到了庆幸。是的，就是庆幸，尽管他或许还需要有具有其他专业能力的电子鬼仆当助手，但还是为能够独家拥有的优势而感到激动异常。
是个人都能明白，垄断独门生意是最赚钱的。而这世界上能抓捕灵魂制造鬼仆的修士，可不仅巫道仲一人，如果电子鬼仆能够“批量生产”，那么今后田逸的发展道路可就没现在这么顺当了。
“当然，我说的几乎不可能是针对目前的情况而言，如果灵魂粒子的特性被研究透彻，或许到时候连普通人都能制造出这种电子鬼仆。”端起田逸送上的茶水，巫道仲满意地抿了一小口之后，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师父不是不需要鬼仆吗？怎么会想到要再制造这个？”田逸有些奇怪地道。
“现在又没有粒子对撞机，不通过这种方法，我怎么研究灵魂粒子？而且，当时是因为你需要那个小鬼的记忆传输能力，所以我就送给你，还没细致研究他具体的能力。不过现在嘛……”巫道仲解释了一下，倒不是担心弟子会认为他拆台感到不满，仅仅是纯粹的解惑而已，“现在我发现，电子鬼仆还是很有作用的，不仅可以学会编写程序，而且在其他方面，也应该大有所为。比如说，控制机械手辅助我做试验。你也知道，我研究的东西并不适合招纳普通人做助手，有个这样的鬼仆就方便多了。”
田逸点点头，知道导师说得不假。虽然小龙人目前只懂得编写软件，但在他“躯体”升级并可以遨游网络之后，目前已经控制了上万台个人电脑。或许，将来还真可能成为统治所有电子产品的王者呢。
当然，这只是田逸美好的假想而已，因为小龙人的频率在个人电脑工作频率的范围内，所以能够通过网络轻易控制住那么多计算机。不过，那些功率强大服务器对于小龙人来说就无能为力了，除非是恶意入侵，让服务器宕机，然后在重启的过程中达到额定频率时在控制，否则根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不过，尽管如此，照小龙人这个“入侵”速度下去，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他就能控制住所有联网的个人电脑，拥有近乎无限大的计算能力。到时候，学会软件之外的知识，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为什么不能复制呢？是不是鬼仆和电子芯片融合的条件很苛刻？”田逸问道，这可是关乎他能不能在计算机领域独占鳌头的关键，依旧有些担心别人也会瞎猫撞上死耗子。
“呵呵……小子，你的心思有些不对劲啊。”巫道仲仿佛是看穿田逸的想法，笑着点了一句。
不过他并没有责怪弟子有“不劳而获”的心理，接着解释道：“融合倒是能融合，不过，我曾经说过，灵魂粒子其实和我们并不是处在同一个时间轴上，而鬼仆和芯片……应该是和其中的电子群融合之后，却不一定和出于我们的时间段里。所以，除非用巫术手段，否则根本不能控制融合之后的粒子群。而离开芯片本体的电子鬼仆，也不具备操作计算机的能力。”
听到导师的解释，田逸恍然大悟。小龙人的出现是机缘巧合，但并非不是不可复制。难怪巫道仲之前要说，如果能灵魂粒子研究透，普通人就能制造电子鬼仆呢，原来是这么个回事。
如果能够用巫术法术之外的手段，像用隧道显微镜摆弄原子那样控制灵魂粒子，批量制造电子鬼仆或者说电子生命，也是十分可行的事情。
但是，作为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灵魂的灵魂大巫，巫道仲对灵魂粒子的研究也才刚刚摸索出头绪，至于其他人？不是田逸太崇拜自己的师父，实在是懂科研的人根本不懂灵魂，而懂灵魂的……很少有人懂科研。
可就是这个引领灵魂研究的导师，现在连灵魂的特性还没研究透彻，想要达到让普通人也控制灵魂的程度，再花个上百年时间都不稀奇，起码近两三年内是没有成功可能的。
而田逸也只需要独享电子灵魂的能力两三年时间，因为他的目的只是抱得美人归。至于之后是否能把自己的事业推向巅峰，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过那种野望。
……
在告别田逸师徒之后，牛星马不停蹄地回到了酒店。在下车之后，他不管别人异样的眼神，直奔套房里的健身室而去。因为那里有能准确测试出他身体数据的器材，刚才在巫道仲的别墅里，他只是感觉全身舒坦并且充满了力量，却没能细致了解自己身体能达到的极限。
忘乎所以地运动了将近两个小时，牛星连酒店服务生送来的午餐都没去享用，更不用说清理一下锻体之后排除的杂质了。
女婿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