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场持久的毁灭性的战争,为什么只是这样的寥寥十数字便概括所有,而其他哪怕是再渺小的战争,夸张一些,哪怕是街上的两个混混之间的争吵都要耗去千字甚至万字的笔墨。他忍不住向身旁这位陪他十年的同学发问。
“陈蒙,你说为什么连杂史这类书都只有寥寥十几字的记载呢?明明是这样一场战斗。多少人丧命战场,甚至整个西域都成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哎呀,我就说嘛,你就是没我聪明,为什么只是十几个字,你以为当年各大宗族帝国的能力在什么地方,在一本杂史中中又怎样,就算你刻在岩石的夹缝中也能给你找出来,然后抹去。而且,没准这杂史的编者也参与了那场战斗,正为自己的行为而感觉羞耻呢。”
“呵呵,说的也是。”
“不过你可以去问院长,他便出生在那个年代,如果他肯告诉你的话。”
一起长大的两人加之共同的爱好早已成了兄弟,幼年便成了孤儿的他们格外珍视这份亲情。相互之间讨论,切磋甚至争吵都是再正常不过。
上午各位导师因为参加新生的开学典礼而给了他们自由活动的时间,下午又回到了日常的课程。
下午是实战训练,抽签决定了训练的公平性,也减少了那些平时互相看不顺眼的同学在这时候报私仇机会,开阔的场地,导师的禁制让两人间的比试不能波及他人。
清尘的对手是一名班内排名中游的修士,与数十人中排在前七的清尘还是有不小的差距,清尘排在第七,只是他不愿去争取罢了。
几番交手,这位同学对自然的招式中有些清尘看不懂的东西,常会出乎清尘的意料。
手掌微抬,一缕风壁便出现在清尘身前。任对方各属性的术击至也只是为风壁带来些许的波动,却又被又一缕风所填补。
清尘观察着对手,他看的不是术,而是术中蕴含的对手对自然的感悟。
他试着模仿,却是发现竟是不知道从何处入手。
早早结束战斗的陈蒙在旁边看的不明所以“清尘,快点可好,咱们还要去八尘书阁呢!”
清尘扭头,才发现陈蒙貌似在一旁站了很长时间,脸上透着不耐烦,似是对这场战斗提不起丝毫兴趣。
就在这时,本来风壁中随着射出一缕清风后,风壁的防御就下降了不少,不来紧密细致的风变得松散,而清风又走了心神,被对手抓了战机,几缕火焰火焰袭来,经过风壁时威势猛的一增,轻松破了防,火焰到清尘面前半米一熄,这并不是清尘的又一道防御,仅仅是对手收了手而已。
“道友,你输了。”清尘的对手这时候有些激动,不是因为他和清尘走过恩怨,只是清尘的名次很高,能赢下一局自然是开心,哪怕是因为对手走神,但赢了终归是赢了。
明显感觉到方才炽热扑面的热浪的清尘微一鞠躬“我输了,多谢指教。”留下了不明所以的同学,本来处处劣势的他只是钻了空子才赢得吧,难道是说感谢我让他学会钻了空子?也很少见到过他和别人有这样的动作。越想越是迷茫。
也就陈蒙这个相处清尘十余年的兄弟能理解清尘的行为。每次“偷师”结束他都这样,就像自己五年前和他私下的比试,比试中越来越感觉清尘和自己的术中的含义的相似。比试结束清尘也是这样。只有在他仔细追问后才知道他是在“偷师”。只是他不知道,之所以清尘那次能成功也是因为两人的生活太像了而已。
想着之前比试中那些从未感受过的来自自然的感悟,清尘有些疑惑,这样的感悟,真的是在学院的体会么?这样想着,突然想见见学院外的面貌,或许外面真的很精彩。
想到这,问到“诶,陈蒙,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出学院?”
“有些印象,应该是在西边。”突然被问到的陈蒙有些茫然,难道这小子转性了?这么老实的孩子开始向往大世界了?
虽然两人都是孤儿,只是清尘来这里时只有两岁,而陈蒙来时已经有了七岁。
“那我们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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