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他们了。这次你们拿出真本事，不需要目标，只需要快速射击就行了。”孙刚满意地冲他点点头，一个忠心的指挥官，重要性甚至胜过一支强大的部队。
“突突突，突突突”
射击场再次想起密集的枪声。
“速度还不够，再快点！”
“再快点没听见吗！把吃奶的劲都给我拿出来！”
“他妈的，听不懂吗！快一点！”
……
报废了两个枪管，打出去几万发子弹，谭维国和诺莎斯基感觉已经把一辈子的子弹都打光了，孙刚还是不满意。
要不是他们可以经常潜入军火库偷武器弹药，今天上午的射击就会让他们破产。
“为什么呢？为什么再也没有出现像大战吸血鬼时一样的速度呢？”孙刚抠着脑袋，一个劲地打转。
“会不会和我们的心情有关？阿诺，你说是不是这样？”谭维国累倒不累，但是总也不出成果，心里焦躁是难免的。
“不要问我，老大都想不出来，我这笨人想得出什么！你让我打仗没问题，让我想问题，还是给我一枪来得快！”诺莎斯基立刻回答。
孙刚他们都笑起来，阿诺有时候真是憨厚得可爱。
孙刚笑了笑，心情有些舒畅了，又开始思考：“心情是么，莫非是心情影响到射击？好吧，不试验没有发言权，我们还是试试吧！”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回放着早上的战斗，把每一个细节都梳理得一清二楚。
“准备好了，这就来了！”他轻声提醒，放出灵力，笼罩了一百公尺以内的地方。
谭维国他们顿时觉得四周的场景忽然变了，好像又回到了夜战时的地方，外面是天明前的黑暗，漆黑一团，脚下是山坳中的积雪，背后是他们的宿营地。
火堆在山风中一闪一闪，时常时短的火光映照在帐篷上，显得寂静而压抑。
远处影影绰绰可以看见白色的冰雪城堡，以及，从里面飞出来的蝙蝠！
他们的心一下沉下来，压抑的紧张又弥漫在四周。
突然，铺天盖地的蝙蝠在十来米的地方冲了出来，它们的嘴上还滴落着红色的液体！
“啊！”
突如其来的异变令得他们来不及多想，立刻开枪射击。
数也数不清的蝙蝠蜂拥而上，逼得他们不得不背靠着背，用极快的速度四处扫射，挡住到处突破的蝙蝠，偶尔有漏网之鱼，冲到他们身上就是一阵乱咬乱抓，剧烈的疼痛深入心扉。
“啊~！”真实的感觉使得他们的情绪暴涨，无法分辨这是现实还是幻境，使劲地抓扯着在身上扑腾的蝙蝠，手上的枪用着它最快的速度在拼命倾泻子弹。
一个弹夹用完，到另一个弹夹装好，继续射击，所用的时间还不到一秒，枪口喷射的火焰就没有停歇的时候，连绵的子弹在他们面前形成了一道厚实的弹幕！
“停！”
幻境一闪而逝，谭维国反应最快，不一会儿就从幻境中清醒过来，收枪而立。诺沙斯基还在手忙脚乱，一面开枪一面怒吼：“啊！该死的，又咬中我了！打死你，我打死你，把你们统统杀光！杀光！”
“好了。静下来，静下心来。”孙刚一把抓住他还是疯狂射击的枪口，用轻绵的语气平复他的情绪，子弹在他身前跳动，只是稍微一顿就掉落地下。
他轻拂着诺沙斯基的肩膀，回首对谭维国说：“维国，你看他和平时相比有什么变化？”
谭维国双目灌注灵力，朝诺沙斯基身上看过去，看了半天，迟疑地说：“没有什么不对的，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他那双赤红的眼睛，看起来像个鬼！”
“去你妈的！你才像个鬼！”诺沙斯基正好回复情绪，一掌推到谭维国身上，“什么不好形容，说我是鬼，你不积口德，当心死后下拔舌地狱。”
孙刚哈哈一笑，随即正色道：“我起初和你一样，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我在正常中，却发现了不正常，而它，就是你们射击速度提升的唯一原因！”
“老大，你找到原因了？太好了，可怜我今天打了几万发子弹，再找不出原因，我恐怕会犯子弹恐怖症了！”诺沙斯基幽怨地说。
孙刚给他一个暴栗：“你会有心理阴影？你不给别人留下心理阴影就了不得了，你还会有才怪！那，不说笑话了，你们会提升发射速度的原因说起来很简单，就是灵力！”
“灵力？我们没用法术，大家还没学到这一步啊！”他们惊呼道。
“就是灵力！它让你们的射击速度提高了十倍！看来灵力的运用范围很广啊，我们切不可固步自封，一定要好好想想，它还能发挥什么样的作用！”
远处，任德尔托夫朝着他们跑过来，隔得很远，就气喘吁吁地喊道：“老大，蛋，蛋，那个蛋孵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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