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却发现自己居然睡在牟甜的床上,吓了一大跳。努力回想,脑子始终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有没有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阿呆想找牟甜问问,也不知道她哪里去了,连忙起床出门。这一出门又吓个半死。
只见周书记正从对面走来,睁着大眼睛看着自己从牟甜的房间出来,阿呆一句话没敢说,落荒而逃。
待再次见到牟甜,已经是周一上午,工作站开每周的工作例会。阿呆看到牟甜坐在她的斜对面,妆也卸了,衣服也换掉了,完全恢复了往日的小清新形象,目光偶然看到阿呆的时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到搞得阿呆不好意思去问她。他总不至于直接上去问牟甜:“我那天晚上有没有把你睡掉?”
而不远处,余强看阿呆的眼神却多了些许仇恨。
周书记开始点评上周的工作,接着又布置这周的重点工作。阿呆心不在焉,到什么都没听进去。
等阿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众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阿呆虽然脸皮够厚,但是也不禁老脸一红,难道是自己“霸占”牟甜的事情,被人当众揭发了?
原来是有个老领导去世了,周二要开追悼会,镇里通知每个工作站派一个工作人员去。这参加陌生人的追悼会,喝丧酒,按照北鹿的习俗,到不是什么很好的事情,一般人都尽量避免的。民间更有沾鬼气的说法。
这不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阿呆,好像在说“这个家伙去最合适。”最后盛情难却,周书记指派阿呆参加周二的追悼会。
周书记还特地交代:“明天镇里会派领导带队的,到时候车子会过来接你一起过去,”阿呆只得郁闷地点头。
第二天,阿呆随真里的车子一起去参加追悼会。据说这个追悼会在北鹿市殡仪馆举行。
这北鹿市殡仪馆在城北街,离云渚镇有七八十公里,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车上,阿呆得知死者叫陈正元,曾在云渚镇当过区委书记。这次云渚镇参加追悼会带队的是个副镇长,镇里一共派了十来个干部参加。
要说这陈正元那个时候的区委书记,自然不同于现在的区委书记。那时候的行政体制是省下辖地区,地区下管辖县,县下管辖区,区下再管辖乡镇。所以陈正元这个区委书记,级别和权力上顶多就相当于现在的一个镇党委书记。
到了殡仪馆的追悼厅,阿呆见参加追悼会的人也就几十个。
大概九点多钟,追悼会在哀乐中开始。
先是老干部局的一个副局长主持追悼会,副局长简单地介绍了陈正元同志的主要生平事迹和工作经历。
然后是云渚镇的副镇长上台发言,讲诉了陈正元同志生前在云渚镇工作的一些成绩:陈正元同志在云渚区工作二十六年,在担任云渚区区长书记期间,带领广大干部群众修筑海防溪防堤坝,修建遥岭水库。
随后是北鹿市水利局一位副局长的发言:在陈正元同志带领下修建的遥岭水库,养育了三分之一的北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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