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秦川家外日，外
王筠瑶：秦川……你把车买回来了？这么快？
秦川：哪里。这是同事的，他到外地一段时间，在我们家里放一放。省得去付停车费。
王筠瑶：太好了。我正好学开车。
秦川：不行。这是人家的车，你要学自己去报名。
王筠瑶：哼。小气……你以为我不会去报名啊？
程蕙拿着王筠瑶新买的锅出来。
秦川：蕙姐，你这是……
程蕙：噢。筠瑶买了一口新锅……筠瑶，你要是不介意我帮你拿回去处理一下……
王筠瑶：好，好，你帮我养着。
程蕙微笑着点点头。往自己房里走。
秦川有些纳闷，小声地问王筠瑶。
秦川：养？养什么？养小孩？
王筠瑶笑着打了他一下。
王筠瑶：说什么呢。养锅，蕙姐说锅要养的。我可没好脾气养……
秦川还是不太懂，看着正在开心笑着的王筠瑶。
24.程蕙厨房日，内
油锅爆起。
程蕙把一大篮子青菜放进去。
锅里油汪汪的。
她起劲地炒着。
边上是一个蓝边的碗。
手机铃声响起。
她把火关小一点，去接手机。
程蕙：喂？……是你……
25.大街上日，外（对切）
程红飒爽地走在大街上。
程红：姐，行动怎么样了？
程蕙：嗯……我不知道……
程红：姐，你总是这样。
程蕙：我看好像没什么机会吧。
程红：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程蕙：我？噢，我帮筠瑶炒一碗青菜，主要是把锅润一下……
程红：姐，你的脑子……姐，你不是去给他们当保姆的……
程蕙：可……
程红：好了，姐，你说没机会，可我看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了。
程蕙：啊？
程蕙拿着听筒，听着程红的指示，不觉非常害怕。
程蕙：不行，不行，会发现的……不……嗯……这样啊？嗯，也许……好吧，我试试。
程蕙放下手机。发现锅上烧的菜差不多了，赶忙过去，掀开锅盖。
她犹豫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上次那个小瓶子，倒了些粉末进去。然后盖上盖子，惊魂未定的样子。
26.秦川家餐厅傍晚，内
秦川从厨房里端出菜。
王筠瑶早坐在餐桌边等着了。
桌上还有一个蓝边碗，里面放的是青菜。
厨房窗户虚掩着，程蕙的半张脸偷眼往里看。
秦川：吃饭咯。
王筠瑶：尝尝蕙姐做的青菜……
秦川：你呀，怎么好意思？
王筠瑶娇嗔了一声，拿起筷子，正要夹青菜。
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秦川：谁这个时候来？我去开门。
门打开了，程蕙一脸惨白地站在门口。
秦川吓了一跳。
秦川：蕙姐……你这是怎么了？
程蕙：别，快叫筠瑶把那碗菜倒掉。不能吃……
王筠瑶也吓得站起来，过来，和秦川一起将程蕙扶进来。
王筠瑶：蕙姐，你怎么了呀？
程蕙：我没事。那碗菜不能吃。
王筠瑶：怎么了呀？
程蕙：我送菜过来的时候，尝了一下味儿，刚回到家，就觉得恶心，吐了半天，那碗菜有问题，不能吃。
秦川：不会吧？
王筠瑶：会不会是农药没洗干净啊？
程蕙：不会。这是我昨天买的青菜，昨天做了一半，要是有农药，昨天就该发作了呀。
王筠瑶：那，那……
程蕙：一定是那口锅。
程蕙和秦川都看着王筠瑶。
王筠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呀。
秦川不顾程蕙和王筠瑶的阻拦，用手沾着青菜汤尝了一口。马上就呸呸起来。
秦川：有股怪味儿。
程蕙：快漱口。
程蕙拉着秦川到厨房去漱口。
王筠瑶呆呆地站着。
秦川漱完口出来。
程蕙：不管怎么说，那口锅还是不要的好。
秦川：嗯。不知道是什么？是不太对劲……筠瑶，你怎么了？
王筠瑶：秦川……秦川，是不是有人在锅里涂了什么？我就看着那口锅跟别的不一样，特别亮……
秦川皱着眉头沉思着。
王筠瑶：噢，我害怕，是不是，是不是他的鬼魂……
秦川：筠瑶。
秦川严厉地说着，看了看程蕙。
程蕙一副无辜的样子，装作听不懂他们的话，看着他们。
王筠瑶还在颤抖着。
27.程蕙小屋日，内
程蕙正在忙着什么，敲门声传来。
程蕙打开门，王筠瑶走了进来。
程蕙：筠瑶……
王筠瑶：蕙姐……
经过一天，她显得非常憔悴。
程蕙给她倒水。
程蕙：你好些了吗？
王筠瑶：嗯。秦川替我到单位里请了假，他说最好在家里休息一天……蕙姐，我一个人在家里好害怕……
程蕙：那就到我这里来坐坐。
王筠瑶：嗯……蕙姐，青菜真的没农药吗？
程蕙摇摇头。
程蕙：剩下的青菜都放到汤里了，我吃了汤，没什么事。
王筠瑶：那一定是那口锅……
王筠瑶颤抖起来。
王筠瑶：有人要害死我……
王筠瑶哭起来。
程蕙安慰着她。
程蕙：别这样，别这样。不会的。你这么可爱，谁会要害你？
王筠瑶：蕙姐，我真的怕……蕙姐，你相信鬼魂吗？
程蕙：呃？
王筠瑶：我以前一点都不相信，可自从看到那辆车……
王筠瑶散漫地看着远方。
王筠瑶：蕙姐，你对我们那么好，昨天要不是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通知我们……
程蕙：我一点事都没有。我只尝了一小口。
王筠瑶：一小口你就吐得那样，要是我们吃了……蕙姐，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除了秦川，我对谁都没有说过。就是秦川，也不能理解我，我也不敢在他面前多提这事，我一提，他就……
程蕙：就怎么样？
王筠瑶：他就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
程蕙：别胡说，秦川很喜欢你。
王筠瑶默默摇摇头。
程蕙：到底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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