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齐的生物钟工作正常,七点十分,准时起床。陈实却已收拾了书包,正要出门。三泡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闹铃,几点了?”
凌念齐爱搭不理地说:“七点,你不是还有课吗?”三泡呵欠连出:“我……上午头两节……唉!再睡会儿!”光头一歪,钻入了被窝。凌念齐没有办法,谁叫人三泡逍遥自在惯了,岂是轻易起身的?
门外,雨过天晴,阳光一缕缕织开,终于有了些暖意;春天,这就算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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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非典”惹得人心惶惶,成了听风就是雨,闻“传染”而色变的局面。但对于教师里的兄弟姐妹而言,正是见怪不怪,艺高胆大,想当初几多我辈逾墙而走,一尝冲破封校禁令的刺激,足令外人自愧弗如,究其内因,无非是免疫力高强而已。怎个高强法?放眼四周,座中众人十之八九耷拉着脑门,形如瘟鸡,试问如此大面积的“禽流感”只怕比之英格兰“疯牛病”也不遑多让,经此历练者,还怕他小小sars不成?笑话!
话又说回,台上老师最是身强体壮,不但忍受笔灰粉末的侵扰,更要应付随处可在的病原体,苦口婆心间只有可怜巴巴的医疗补贴作保,着实不易!
凌念齐像往常一样坐在后排,呆呆地盯着书本,心思却一个筋斗翻到纬二楼的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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