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的一声巨响，冰块四分五裂，凤天杀一声大吼，一拳打去，迎面对上了身在茂密雷光之中的雷圣，噼噼啪啪的击打声响起，一层血色笼罩在手上，阻挡着攻击，终于，凤天杀与雷圣碰撞了起来。
雷圣喷出一口鲜血，被击飞了很远。但这并非毫无意义，他的全力出手，让匆忙应对的凤天杀聚齐了太多的精力，在雷圣飞出的瞬间，凤天杀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风所包围。
狂风旋转，在天地间呼啸。而凤天杀处在之中。似乎要被同化了一般。
“我小看了你们所有人。”凤天杀道。
“道友说笑了，数百年的时光，有些进步也不足挂齿。”风圣道。
早在数百年前，凤天杀就与他们遭遇，当时他们已经是圣位巅峰，凤天杀的映象很深，这几个人族对于法则的领悟甚至和灵族差不多，在他的判断中不过一两百年，他们必定可以成为半神。
然而，直至今日，他才知道自己还是小看了这四个人。
“半步修成领域，灵族的法则衍生，魔族的法则入体，还有最后那个始终没有出现的人，虽然不会法则，却精通虚空之术。人族，好厉害的人族···不过，这毫无意义。”
“杀···”
凤天杀一声大吼，凤天杀宛若狂暴，猛然挥舞起大戬，血色的雾气在戬刃上环绕，仿佛因此是大戬变得更加锋利，一道道锐利的血光在空中发出呼啸之声，这声音渐渐盖过了风声。终于一道巨大的血刃在空中凝聚，飞舞而出，笔直的朝着前面扑去，无数的山头被劈成两半，碰撞之声，经久不消。
然而，在凤天杀发出血刃的一刹，五色光芒瞬间出现，向着凤天杀刮来，天空之中细密的雨珠泛出白气，变成冰。向着凤天杀砸落。
“没有意义。”凤天杀淡然开口，一阵滔天的血海不知从哪里涌出，铺天盖地。在空中发出咆哮。无论是白气，还是五彩之光，亦或者是雷电与狂风，再不能伤害凤天杀一毫。
白眉风圣露出苦涩的笑，道：“你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为何不成神，人族···这个在们眼中弱小无知，简直一文不值的族群的毁灭，就真的这么重要么？”
“这与我无关。”凤天杀神情冷漠，仿佛没有一丝的感情，“我听从命令杀人，除此之外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所以你们言语再多，也毫无意义。”
“那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一个悦耳的声音在空中飘起，宛若最清脆的山泉在山间流淌，入人心扉。
这是雨圣的声音，风雨雷光，只有她是女子。
然而这一切无法打动凤天杀，“除了杀人，没有意义。”
“那是因为你只会杀人···你真可怜。”
是出于女子的惆怅情怀，又或者是怜悯，雨圣道出了可怜这个词语，这不仅让凤天杀一顿，更让风圣莫名，在这个时候，他心中不禁俏皮的想到：为何不用嘲讽的语气，这样才会更有杀伤力。
不过，如果这不是句废话，那么凤天杀很有可能就会发狂了吧。灵族那么骄傲的种族，怎么会容忍别人说自己可怜，虽然是凤天杀这样的异类。
然而凤天杀站立血海之上，却说出了这样的话语：“诸生万物，皆为刍狗。”
“听起来很不错，可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还诸生万物···”风圣心中腹诽。
“你的心中没有道。”雨圣道。
“我本就不修道。”凤天杀道。
“你的心中没有道，没有理。所以无欲无求，无对无错，不过是件走肉··你真可怜。”雨圣开口，语气怜悯。
凤天杀依旧神色冷漠，然而却不为所动。
雨圣蓦然一叹，道：“你这样活着毫无意义。”
“无聊的女人。”风天杀似乎不耐烦的开口，“战，还是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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