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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敌踪初现(1 / 2)

“听说孙成空的女儿孙晴雪与飞花楼的楼花花玉容结拜为异姓姐妹了。”

“不错,我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孙晴雪怎么会对花玉容这么感兴趣,同样是女人,难道会是女人喜欢女人,真是不明白。”

“我看你只会喝酒,除了酒,你不明白的事多着呢,女人怎么了,女人之中也不乏巾帼英雄,女中豪杰,有些男人还不如女人呢!”

“喂,董老兄,你这么说是看低我们男儿了。”

“看低男儿又怎样,有些人的确是连女人都不如,我问你老胡,男人为什么结义。”

“意气相投,肝胆相照。”

“对了,我看孙大小姐与花玉容八成是两人脾性相投或意见相同。”

“我看有这个可能。”

“孙晴雪自从与花玉容结为姊妹后,也不知孙成空同意不同意。”

“孙成空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不同意又能怎么样,再说,他忙于战阵,又岂有闲暇来管这档事,加上爱妻早亡剩下这个女儿宠爱尚嫌不及,又何来责备。”

“在这多事之秋,他怎么放心自己的宝贝女儿外出去会那个花玉容。”

“孙成空当然不放心了,所以他把自己贴身的书童王平仆派了出去保护孙大小姐。”

“这个王平仆是何许人也,竟敢保孙晴雪的驾,难道他有三头六臂不成。”

“他倒没有三头六臂,有一身功夫这是无疑的了。”

“有一身的好功夫又能怎样,成复道可是‘不平堂’的人,还不一样被杀手伤了,这个王平仆天天冷冷沉沉的,我看他的功夫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也太小看王平仆这个人了,王平仆看似鲁钝,实则暗蓄精锐,从他的眼神里便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坚忍不拔之辈,我看此人不简单。”

“听说,此人是孙成空在途中所救,为了报答孙成空,便留在了惊叶岛。”

“关于此人,我的资料也就这些。”

“花玉容是何方人氏?”

“听说花玉容是飞花楼的当家花旦,在惊叶岛已有两年有余,艳名四播,是众多少年侠士的梦中情人。听说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更是一位少见的才女,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更是惹得人艳慕,欲亲芳泽。”

“在惊叶岛有这样一位人物,难道孙成空就没有耳闻,再说孙成空丧妻已久,难道他就没有续弦之意。”

“孙成空也是一位雅人,他也是诗词歌赋易经八卦皆有涉猎,就是没有听说他会武功。然而此人虽样样皆精,唯独有一点与众不同之处,那便是此人,用情极专,极深,他曾许下

终生不娶得誓言,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孑然一身,此人心志也可见一斑。”

“照这样看来,孙成空也是一代豪杰。”

“是豪杰也罢,枭雄也罢,当务之急是如何应付过这场危机四伏的杀机。”

“。。。。。。”

“鉴于目前局势动荡不安,而且朝廷派来的那批杀手尚未清查干净。我有一个建议于岛

主。”

“不平有什么建议,但说无妨。”

“我想我们可以来一次盛宴。”

“你是说鸿门宴。”

“不错。”

“给敌人以可乘之机,我们可以将之一网打尽,或许予以重创也无不可。”

“这个建议不妨一试,就怕这些杀手不来赴宴。”

“这个请岛主放心,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杀手也没有再露面,我想他们是在等待时机。我们可以给他们一个可乘之机,不怕他们不来。”

“我担心到时场面很混乱,万一准备不好,反让敌人有机可乘,伤了自己人。”

“我会着‘不平堂’弟子每人保护一个重臣,其余人负责机动联络。我负责保护你,这样的话,场面再混乱,也是可以控制的,因为敌人的目标是你。”

“我们权且一试。”

“宴会定在哪一天。”

“当然是越快越好,一定要让敌人相信,须要切实可信。我看就定在兵器兵器铸成之日吧。”

“就这么定了。”

到了这个时候,天气是一天冷起一天,霜叶已红。

孙晴雪自从与花玉容结拜为异姓姐妹之后,去“飞花楼”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有时,孙晴雪小恙,花玉容也会亲自登门造访,探望孙晴雪。

孙晴雪每次去“飞花楼”皆照例是女扮男装,由王平仆护送,连丫环翠云也不带了,整个是单枪匹马。

王平仆也乐得天天见着两大美人。

这两大美人,别人想见一个都很难,更何况,他经常见到这两位呢!”

也许,在他面上的神情便是这种意味吧。

虽然两人结拜为异姓姐妹,很少有人知道,王平仆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每次在去“飞花楼”的路上,王平仆经常无故地将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在捡扇子的时候向身后四周瞧瞧,或是随着一位漂亮女子而掉转了视线,以至孙晴雪经常错以为他是一个嗜色狂,大吃飞醋,这一点王平仆自然不知道。

有一次,孙晴雪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终于知道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倒说说看。”王平仆对这一点倒是很感兴趣。

“你是一个色情狂魔。”

“何以见得。”

“你每见到漂亮女子,便要张皇失措,不是嗜美狂是什么!”

王平仆听后一点也不生气,悠悠道:“我当是什么事,原来是这么一件事。”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抚了抚发道:“大小姐,你误会我了。”

“什么,我误会你了。”

孙晴雪气得似乎连鼻子都挪了一个位置,要不是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恐怕她的手指都快要指快要指到王平仆的脸上了,“你这个狂魔,我没有误会你。”

“小姐,你生气的样子好难看。”王平仆火上浇油道。

这一下,可把孙晴雪气坏了。

她虽然平时文文静精,可是一旦生气,她也管不了了那么多,她突然一个反肘捣向了王平仆。

王平仆似乎没有准备,身子一躬,中了一肘,接着痛的弯下了身子,口中“哎吆”连声,引得行人侧目,众人心想:“这家主子怎么这样凶,竟然随随便便打下人,莫要观看的好。”

孙晴雪可没有想到这一肘能捣的王平仆差点跪下。

她听孙成空说过王平仆会武功的,谁知怎地如此不济事,叫这样一个人保护自己,简直是一个笑话。

可是,看到王平仆的那个样子,她又不忍只好蹲下身子,吹气若兰地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王平仆只觉一股处子的芳香袭入了鼻端好闻,且沁人心脾,使自己四肢舒泰,再加上孙晴雪由于太过着急,鼻尖差一点撞上王平仆的鼻梁,这一下,更让王平仆受用不尽。

他从来都没有与孙晴雪离得如此之近,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孙晴雪鼻尖上竟有一层细细小小的绒毛,心道:“原来这女子也是这般可爱的啊。”一时之间,不由忘了呻吟。

孙晴雪也觉察到了这点,她看到王平仆的脸色很怪,怪模怪样的,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她推了一下王平仆,娇嗔道:“原来你是假装的呀。”说完,生气地站了起来。

这一推,差一点把王平仆推个仰八叉。

王平仆赶紧拿住桩子,厚着脸皮道:“我不是假装的,我是在看一个人。”

“一个人。”

“不错,有人在跟踪我们。”

“跟踪我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不信,可用眼角瞄一瞄在后面大道拐角处可有一个年轻人,正靠在墙上。”王平仆头也没回道。

孙晴雪一听,赶紧回头去看,却看到大道拐角处人影一闪。

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你又在骗我,那里有什么人?”

“我不让你回头,你一回头把人给吓跑了。”王平仆生起道。

“没有就是没有。”

孙晴雪也生气了。

在长滨大道的拐角处确又一人在注视王平仆与孙晴雪的动向。

此人发现王平仆的动作有些异常,不知是何原因,又见孙晴雪欲猛回头,且又向身后指指点点,不由动了疑心,只好将身形隐去。

他一身朴素装扮,然而,两道眉毛就似是两杆枪,眼神中似有无限杀意,冷,且狠。

他将手习惯地摸向了腰间。

其实他腰间什么也没有。

令人奇怪的是,他的两根手指莫名的动了一动,突然,他好象察觉到什么似的,也猛然向后回头。

却什么也没有见到。

只见大道上依然人来人往。

他从每个人的脸上看过去。

行人们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

当他的目光注视到一个头戴斗笠的粗装汉子时,他的眼神热烈起来,就像一场欲来一场热烈的拥抱。

他的唇边竟似带了一块冰。

因为太凉,而咧开了嘴。

冷笑,冷冷的笑。

他立即快步走了过去,去追那名头戴竹笠的汉子。

那头戴竹笠的汉子似乎也觉察到了他的行动,所以脚下也快了起来,专往人多的地方穿插。

也许是因为他头戴竹笠的缘故,那浓眉汉子依然能不紧不慢地跟着他。

若即如离。

前面一家布衣店。

戴竹笠的汉子一闪身走了进去。

浓眉汉子却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对面茶楼坐下,眼神始终注视着布衣店。

过了一会儿,头戴竹笠的汉子走了出来。

浓眉汉子赶紧跟上。

两人走走停停到了一处人稀的地方,是片小树林。

浓眉汉子止住了脚步,冷冷道:“朋友,不要再玩捉迷藏了,该亮相了。”

“亮相,亮什么相?”头戴竹笠的汉子道。

浓眉汉子一声不吭,走上前去,搭在那头戴竹笠汉子的肩上道:“你也改亮相了。”

说完,他一挥手便将那顶竹笠打了下来。

竹笠掉下露出一张年青的脸。

脸上充满着惊恐,紧张,口中结巴道:“大侠饶命。”

浓眉汉子怒道:“你是谁?”

那人道:“我是我。

浓眉汉子冷冷道:“别跟我耍花招,不然的话,我让你血溅当。”

那人哭丧着脸道:“是这。。。样。。。大侠,我是布。。。衣。。。店的伙计。。。有一位客人一进店,便擒住了小的,逼小的换上他的衣衫,戴上了个竹笠,并告诉了我的这套说辞。”

浓眉汉子道:“那人是什么模样?”

伙计道:“那人长得比较魁梧,年纪在四十上下,店就抓住了小的手背,小的顿觉身子麻了半边,小的还可以为那人是鬼呢!”

那名店伙计见浓眉汉子不说话,眼里露出了寒光,只好继续道:“小的上有高堂老母,下有妇孺幼子,还望大侠饶命,这实在不是小的之错。”

说完,眼泪鼻涕连尿都流了出来。

浓眉汉子也闻到了,鼻子皱了皱,,一撤步道:“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店伙计连滚带爬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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