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无路可退！
血迹，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点点的血迹……
叶渊脸上那血色的斑点好似累累罪行，憎恶狰狞。
手指轻轻拂过自己的脸，指尖触碰着自己还带一丝温暖的血液，望着‘自己’那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神，叶渊知道，自己‘胜’了！
此时，现场一片诡异。黑肤叶渊的灵魂之刃划过了黄肤叶渊的脖颈，渗出丝丝血液。可惜……哪怕在向前一厘米，黄肤叶渊都必死无疑！只不过那仅仅一厘米的距离对他来说却好似咫尺天涯，无限遥远。而黄肤叶渊的手臂依然保持着前击的姿势，只不过灵魂之刃却早已不再手中……
“锵——”
不是兵器碰撞的声音，而是兵器滑落的声音。黑肤叶渊那万年并山似的脸庞终于有了一丝变化，缓慢的低下那并不算高贵的头颅，黑肤叶渊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胸前泉涌的血液……
拔出灵魂之刃的下一秒，黑肤叶渊抬头，看着思绪早已不再的自己，说了有史以来的第一句话：“你的剑，偏了……”
静！极静！！
竟然…说话了，即便黄肤叶渊的心早已被杀戮包裹，但在这样反差到极点的事件上仍是被愣住了，这回可真轮到黄肤叶渊极度错愕了，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一直貌似哑巴的家伙说话了，这……
黄肤叶渊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即便是一个死人会说话，叶渊也不会这样惊讶，可若是黑肤的自己说话，那他前面的猜想就会被完全推翻。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失策的叶渊，彻底呆立当场。也亏的那是另一个自己，不会在这种状况下占自己的便宜，不然，他早身中七百多刀了，死翘翘了。以至于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尴尬且寂静的场面，除了黑肤叶渊的血液打在地面的声音，再无它物。
直到……
“我们明明拥有同样的记忆，甚至情感，你的刀为什么会……”黑肤叶渊的声音不似黄肤正体一般，他的声音淡然宁静，不死正体那般阴冷森然。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我现在也会是这样的淡然处事吧。把所有的心绪、感情都抛诸脑后，以最严禁公正的心态来对待‘任何’事物，也许我现在要更加强大吧。可惜，我却选了不同的道路……）
黄肤叶渊的眼神一挑，接过了黑肤自己的话，“突然射出...”看了看轻做点头的黑肤自己，叶渊继续道：“没什么，生死之间，偶尔的思绪划过，完全的无意识行为。这就是我的答案！”
“你还有问题吗？”
望着略略摇头的黑肤自己，黄肤叶渊眼神凝重，“那该我了。”
“你，什么？”黑肤叶渊耐心的言语，淡然飘渺的声音没有丝毫不妥，甚至有些‘圣洁’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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