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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沧浪水花 Z(1 / 2)

覆雨剑者,翻云覆雨,极情极剑,顾眼天下,谁与争风,气概万千,大道我行的气概,让人望而生敬,所谓,侠之大者也!

蝶恋花者,为情所困,犹豫彷徨,情天极恨,无处为家,柔肠寸断,虽有名剑在手,却难脱自身之困,所谓,浪子情怀也!!

小雪初晴,只淡妆素描,一派的典雅清新,信手而去,但留丝毫清凉于掌心,伴己同消万古寂寞。

古来圣贤与饮者,界呼只在方寸之间,过了这方寸,圣贤便成了饮者,而饮者,也就成了圣贤。浪翻云呢?从他端起酒杯的这一刻,圣贤饮者就只在这酒杯之中,沧江横流,怒蛟起伏,江湖点点的浪花如梦,而梦,此刻,就在那花间幽径的举杯邀月。

盘点翻云,始于怒蛟,终于怒蛟,既是如此,就从怒蛟开始说起吧,当浪翻云只剑退了与他同列黑榜的乾罗,封寒,赤尊信之后,他的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而相对与赤尊信来讲,这一役却几乎成了他在翻云中的终结篇章。这位同列与黑榜的巨盗,黑色的披风,红色的扎巾,威猛而气概,与浪翻云的一战更是夺人耳目,一个由简入博,一个由博入简,两极的对峙把武与道演绎的精致而色彩。古战中的长矛盾牌与狭窄柔长的覆雨剑所交击的,不单单只是生死的对决,更有对生死之后的窥探

一直以为翻云相对与其他故事的最大不同在于它很好的把握了一种平衡,无论是从人物来讲,还是从武力来讲,就仿佛浪翻云的那一个编篓,稳稳当当,不偏不斜。怒蛟一战,赤尊信未得寸功,所有的平衡还都要延续下去。放下了长矛盾牌的赤尊信,只怅然一笑。或许黎明真的是一种黑暗的终结吧,而这个黎明呢?对于赤尊信来讲,只是一种加了阳光点缀的黑暗罢了。收了剑的浪翻云,一叶扁舟,三百六十五里路中,或只这一程才最重要,最动人,明月彩云只在水云之际。

起伏的江水咆哮奔流,只击起千层的浪花,虽百折仍不回头,江湖的风雨一如飘忽的夜灯,明暗隐晦,就在浪翻云就着回忆入酒的时候,庞斑却硬生生的放开了勒冰云。当日所求只为今日所放,很难去用常人的思维来思考这一段纠葛的缠mian,勒冰云受师之托,代师之命,相伴与庞斑数年,而所求的结果不过是从何而来,复归何处。至今仍放不下勒冰云赤足濯溪的情景,至今仍放不下那句“只是为了这自由自在的刹那,我便没有后悔让你掳走”谁能道明白这其中是爱还是恨,是清还是浊。十年的恩怨,不过是在偿还个债字,一场幻梦罢了。

人生奈何,寂寞何奈

庞斑放下了勒冰云,浪翻云,却在深刻的怀念着那动人的面容,当时的明月,还在吗?当时的甜梦还醉吗?假若这眼前身后皆是虚幻,那又何妨大醉一场。浪翻云醉了,却不是醉在这酒醇的浓厚中而是醉在了那江心烹茶的苦香中,“这酒好香!”扁舟明月,眼前此景,是一种无名的温馨,是一种远古的记忆,在梦回心潮的时候,伴自己的却是苦茶。茶,是路边的野茶,人,是若惜惜一样容貌的双xiu公主。送就送了,陪就陪了,只一句公主珍重,只一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但有此烹茶侍君的一刻,上天已无负于我。是勇敢还是无奈?是苦涩还是满足?仿佛都没结果了,只半杯的苦茶,已然变的是香醇满鼻息。

洞庭夜月,寒露湿衣。浪翻云回去了,为的是在月满之前温暖那段故去的曾经,庞斑也放手了,只为他生命中唯一值得等待的约定。一刀而就浑然天成的木人,剑削手编平衡稳挺的竹篓,一片的血腥在这里似乎已经化成了不期而遇的欣喜。寂寞的人,未必是高手,可真正的高手,却是真的寂寞的。只一女人,顾盼谈笑,便让两个不世之才汇与一点了。

英雄难免落寞

其实,不世之才的又何至庞斑浪翻云呢?君不见,白衣红缨的厉若海,也把生死付注与寂寞。一生无左,专与武道,这个人的出场仅仅数面,却让人不得不说一声真英雄!浴血兰溪的笔挺身影,冷峻中所掩盖的思念,伤疤只在那四十年的岁月沉淀中慢慢的干裂,燕子飞去了又飞回来,可自己从狼口中衔出的孩子却一去没有回来。深夜梦回,只自己舔舐浓烈的血,而那血,是在那岁月中流出来的。

放下了好花堪折的怜惜,冷却了曾经激荡的心志,只为这迎风峡中的一页壮丽!

“这世界是多么美丽,行烈,你我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将来若要收徒,收的也必须是孤儿,将我的燎原枪法传下去。”

“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自己是如何寂寞,人生的道路是那样地难走,又是那样地使人黯然销魂,生离死别,悲欢哀乐,有谁明白我的苦痛?”且让我们来回味这片刻的冷暖吧,这笔挺的身姿从未有一刻弯过,可又真的有谁能体味出这笔挺背后的艰辛苦涩呢。或许,这本就不需要别人去体味,自古英雄,难免落寞。

寂寞的开,寂寞的谢,人生的开谢便如那花开花谢,只花谢了还可以再开,人呢?

浪翻云回到了仿佛藏着所有岁月的小屋,厉若海则带着一世的霸气半身的落寞辞离沧桑,而封寒呢?他的岁月是不是也在这开谢的寂寞中度过。

写到这里真的忍不住眼睛一亮,似乎没有人可以预料到这为冷血刀客可以这样的生活,几十亩稻田,树木掩映下的茅舍,飘香漫散的桂花,几十年磨练的刀锋竟然藏在了这浓郁的生活中。而偶尔能寻觅到的也只是那割的整体的稻草和那精致的桌椅。刀已经藏在了岁月的遗忘中,扑面而来只是一种享和,自然与惬意在这里成了主基调。血腥的风雨在这里徒然的多了几丝的人性。不是没有江湖,只是这里的江湖是人的江湖。

若论常理,真的很难理解封寒的变化,可仔细品来,却又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两会浪翻云,终知天道何为,以自然为依,融入自然,又与乾虹青相伴,落拓的江湖变就成了小家的温馨,这,也就如他那难得一笑中的表情吧,:“就是这桂树的香气,将我留在此地三年,或者一生一世。”其实又何需一生一世,对于这个沧桑漂泊的人来讲,能拥有便是满足。日后,便血洒长街,又有何悔!

江湖,本就是漂泊无定。进去的人,都企图为自己找一个定位,却不知道这定位,在踏进去的一瞬间,就已经定好了。聚,只是偶聚,散,却是终散。江湖如此,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当年乾罗与浪翻云怒蛟一战,而今,聚的却是魔师庞斑,这本就是一场戏吧,只这场戏无论好还是坏,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只这聚会倘若只乾罗和庞斑两个人变也会如迎风峡一战惊泣,可这中间却多了一个怜秀秀,清音古筝,天生绝丽,温软香存化去了金戈铁血的杀戮,虽是片刻,却是一抹嫣红。原来,这台戏的主角不是庞斑,不是乾罗,而是这个纤美柔弱的女子。这本来就是一个奇局,江湖的纠葛移到了轻颦淡笑中,倘若庞斑不受伤,便不会有这风雅的心情,而这风雅的心情,在这个局中,又变的有些寂寞。这份寂寞是为情,这份寂寞是为己。

“绝戒死了,赤尊信死了,厉若海死了,明年月满拦江之时,我和浪翻云其中一个也要死了,乾兄又要离我而去,值得交往的人,零落如此,上天对我庞某人何其不公?”曲尽杯落,仿佛点检故人的怅然若失,便是干戈将起,又何来半点的仇意?叹只叹道不同,谋不合。而绫罗中的秀秀,又能如何,所以情关,只为人破,而自己,却不是那山涧独立的飘然女子,小花溪中独黯然了。在这里,抛去了善恶的差别,抛去了笑谈的恩仇,单单留下了待追忆的情字,惘然徒劳。

江水无涯,只东流无悔,又何惧粉身碎骨。

曾经这样来给翻云覆雨下一个定义,整部故事是在写与续写一代黑榜高手的风姿豪情,黑与白,善与恶,明与暗,在这里都似乎找到了一种中间的定义,一代人去了,又一代人来了,随手翻来的时候,赤尊信,封寒,乾罗,厉若海,都以一种最激烈的方式来描下浓重的色彩,而这色彩中,透着悲壮,透着执著,透着无悔。而在他们的身后,又躲闪着走出了戚长征,走出了风行烈,走出了韩柏,在这样的大舞台上,他们似乎还有点不习惯,似乎还习惯与走在上代人的影子里,可却是这影子的手,一点点的把他们推了出来,推到这个风雨却又精彩的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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