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子弹的事情太恐怖了,上官兰怯怯地建议:“要不我带你去医院吧,让医生来处理。”
“外面有人在找我,能去医院我还跑这来?”枪乱中他带伤逃跑,身边无人保护,敌人不会放过这次杀死他的绝佳机会,一定四处在找他。
马托陷入了有史以来的最大危机,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得不行事小心。
上官兰吞了一口发酸的口水,想到了什么地去了洗手间,她拿出来一块洗脸巾,将它折成条状递给马托:“你最好咬着它,太疼小心咬着舌头。”
“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嘛。”接过条状的毛巾,他夸她。
“电视里看的。”上官兰脸红,拧开酒精瓶盖,她用棉团沾了些酒精,才抹到伤口边,马托就疼得哆嗦了一下。“忍着点儿。”
“别扭扭捏捏的,直接往上面倒。”说着,马托将毛巾咬在嘴里。
正如马托所说的,她的动作越慢他承受的痛苦就越大。
上官兰咬咬牙,直接将一些酒精倒在血肉模糊的伤口上。
“唔……”酒精刺激暴露的神经导致的那种刺痛使得马托豆大的汗珠滚下额头。
他经历过无数次战斗,可是没有哪一次受过这样的重伤,这种疼痛远远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上官兰拿酒精瓶的手在哆嗦,她垂下眼尽可能不去看痛苦的马托,拿起那把搁在床头柜的尖头小刀,将酒精倒在上面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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