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姗姗最近没再出现琴行,小美跟她们八卦,说有一天在门外看到刘姗姗拉着阮清言说话,不过两分钟的时间,这姑娘就哭着跑了。
“我瞧她是挺奇怪的。”于念拍了拍顾霜枝,“哎,你知道这事么?”
顾霜枝摇头,她对这事倒不怎么感兴趣。反正她总是相信阮清言的,他做什么事都自有分寸。
小美急着提醒她:“小枝姐,你可得把灰弭大大看紧点啊,二次元和三次元里,到处都是你的情敌。”
“我记得你也是吧?”于念玩笑地戳穿。
“才不是呢!”小美忙摆了摆手,解释道,“小枝姐,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对灰弭大大绝对只是单纯的崇拜而已啊。虽然是有那么一小点点的被打击到,可是我更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行了行了。”顾霜枝倏地笑了出来,“我还不知道你啊?”
“这就是男神多的好处。”于念认真地点了点头,“一时之间不会受太大的打击。”
尽管不太忍心,可顾霜枝还是和她说了实话:“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听人说,你最爱的那个韩国欧巴好像宣布结婚了。”
不折不扣的双重打击。
“啊!!!”凄惨的叫声盘旋在琴行上空。
晚上顾霜枝和家里人约了一块吃火锅,顾然下班晚,陆茜开车来接她。
路上两人有说有笑,陆茜说起了自己大伯在医院里的一个病人:“那个老伯失明十年,突然又能看见了,去医院里检查的时候,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问他是怎么回事。这老伯居然说,他每年都拜观音菩萨,有天晚上梦到菩萨对他说佛法,第二天醒来就复明了。”
“这也太玄了吧。”顾霜枝忍俊不禁,“如果是真的,那医院都得改建成寺庙了。”
“这事可不好说。”趁着等红灯的时候,陆茜腾出手来递给她一个小东西。
顾霜枝握在手里,感觉是小小的一片方块形状,摸不出究竟是什么。
“虽说要相信科学,可有些事到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陆茜笑着解释,“这个灵符是我上次回北京的时候求的,在那个老伯常去的庙里。”
顾霜枝一时语塞,分明是没根没据的事情,却莫名地让她感动。
她一直以为在黑暗中摸索的是她独身一人,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周围还有那么多仍抱有希望,努力着要把她从深渊里拉出来的人们。
“谢谢。”她轻声答道,“真想看看你是什么样的。”
陆茜信心满满:“一定有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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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门口,等位的人群里有人叫住了顾霜枝,是那几个美术学院的女学生。只好和陆茜说遇到了朋友,让她先进去。
陆茜离开后,有人开口问:“你和那个摄影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霜枝有些反感这样类似质问的语气,蹙眉应道:“就是你们想的关系。”
几个人还有些狐疑:“哦?不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顾霜枝不禁觉得好笑:“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说?”
“为了拒绝姗姗啊,难道这不是借口吗?”
“……”她已经没了和她们对话的耐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等等。”有人拉住了她,又有人在边上劝,说算了算了,和她说这么多也没用。
火锅店门口,等位的人群里有人叫住了顾霜枝,是那几个美术学院的女学生。只好和陆茜说遇到了朋友,让她先进去。
陆茜离开后,有人开口问:“你和那个摄影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顾霜枝有些反感这样类似质问的语气,蹙眉应道:“就是你们想的关系。”
几个人还有些狐疑:“哦?不是他让你这么说的?”
顾霜枝不禁觉得好笑:“他为什么要让我这么说?”
“为了拒绝姗姗啊,难道这不是借口吗?”
“……”她已经没了和她们对话的耐心,“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等等。”有人拉住了她,又有人在边上劝,说算了算了,和她说这么多也没用。
还未讨论出个结果,这群姑娘自己就搞起了内讧。
那个语气尖锐的同学没松手,又追问顾霜枝:“姗姗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抢她喜欢的男人?”
她诧异地笑了出来:“可怜?”
会有她顾霜枝可怜吗?双目失明,前途迷茫,年复一年活在毫无希望的摸索中。
“全社会都知道,她爸爸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妈妈身体又不大好。姗姗都放弃了自己当画家的梦想,一个人要在外面打两份工挣钱,还要抽空去学琴。而你除了眼睛看不见,你哪一点过得不如她?”
这一长串的质问让顾霜枝一时语塞,她说的有失偏颇,却又句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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