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乔治疑惑道。尼尔森回过头看了看乔治,质问道:“格拉斯·赫尔曼一行人是谁关在地窖里的?”
“您知道了?”乔治并没有太多惊讶,但他很快又问道:“你把他们放走了?”
尼尔森没有说话,乔治顿时站了起来,大发雷霆道:“你真是疯了!你这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已经告诉新摄政王我抓到了格拉斯,你却把他放走了!”
“混账东西!你做了这么有失身份的事情,你还好意思抱怨我?”
“怪不得您辛苦了一辈子还是一事无成,爸爸,你顾忌的太多了,你过于中规中矩!刻薄!死板!你就是一个失败者!”
尼尔森被气得浑身赤红,猛烈咳嗽,乔治在客厅里来回走动,不知如何是好,“您这样擅自做主是害了我们整个家族!盖勒家本来有一个崛起的好机会,现在呢?全让你给毁了!”说着,乔治一拍手,飞奔了出去,找了几个正在仓库卸货的下人骑着马速度去追,可他没有注意到,老盖勒已经吐了几口浓浓的鲜血倒在了地上。二女儿伊利莎白听到了楼下的吵架声,便下了楼看出了什么事,却发现空无一人的客厅里,父亲倒在血泊中,她大叫了一声忙跑了上去搀起危在旦夕的父亲,声嘶力竭的大叫着。
“怎么了?”门外的乔治听到了叫喊声又跑了进来,看见伊利莎白满脸眼泪地抱着满身是血的老盖勒,不禁愣在了那里,数秒后他几乎瘫倒在地,然后左摇右晃地扶着门对着门外的下人大喊道:“快!快去叫医生!”
乔治、伊利莎白和医生守在尼尔森的窗前,医生诊断完后从椅子上缓缓起身,说:“旧病复发,不过这次比较严重,如果能度过危险期,调理一阵子就能恢复,要是不行的话,那就有生命危险了。”
伊利莎白紧紧握着父亲的手,声音夹杂着抽泣问:“乔治,派人去通知瑞德了吗?”
“不行,我亲爱的妹妹,今晚不行。”乔治一脸难堪。
“今晚不行是什么意思?”
“国王的追悼仪式今天下午刚完,明天就出殡了。”
“然后呢?”
“新任的议长罗布尼·塔森今晚以个人名义在家中举行一场晚宴,目的是追悼老国王的逝世和迎接新国王的上任。”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邀请你了?”伊利莎白这一席话中到这严重的嘲讽。乔治假作没听见说道:“你知道,这些都是上界的名流、贵族,能跟他们结识是最好不过的,所以我让瑞德花了大价钱买通了塔森家的人,他们在发邀请函的时候就有我们的一份。”
“所以你今晚就不顾父亲的死活去参加宴会?”伊利莎白反问道:“他们真是胆大包天,国王早上驾崩他们晚上就举行晚宴庆祝!”
“别乱说!”乔治大喊道:“你要看清形势!女人真是无知,现在最大的不是国王,是摄政王,是克拉苏!罗布尼是他一手提拔上去的,谁能说他的不是?这场晚宴就是作秀,拉拢官员,要不然你以为谁什么!”
伊利莎白满脸眼泪,他将父亲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然后抱怨道:“那你至少把阿尔莉斯叫回来看看爸爸吧。”
“我会告诉她的。”乔治扔下这句话后便出了房间,他按摩了下鼻梁,忍住了酸楚的泪水,然后径直下楼驾马车奔向皇宫,但他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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