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回到那个小镇住在原来的地方。
因为蘖言季瑾神逅都受了不轻的伤,需要一些时间休养、疗伤。水魂因灵力消耗过多,体质有些弱。衣荨比较好些,只仅仅耗了些精神,稍稍静休一会便好了。至于敕烈,自神逅将他背回来起,他就一直未曾醒来,他受了很重的内伤。蘖言他们渐渐恢复后便为他疗伤,而这也是几天之后的事了。
在这期间最闲散的就是我。
我既帮不上什么忙,他们也不要我帮。
所以很多时候我只是在庭院里静静地站立着,望着每天的日出日落,或天空飘浮的云朵,或一飞而过的鸟影…
什么都不做。
有时候也会去看看那个依旧不见醒来痕记的敕烈。他沉睡的时候其实看起来并不那么冷傲。很安静。绝美的轮廓安详而淡定。
阿引,或者说是引盏的那个坟依旧尘土如新,在院落里寂寥地孤立。
木碑上碳写的字迹还很清晰。
衣荨要拔掉它或者是覆灭上面的字迹,但被我制止。
很意外。但更多的可能,是已没必要再去计较了。
我在这期间到过一次小镇,陪着我的是完全康复的蘖言。
我从城民口中知道流火城拥立了新王。
是一个叫“落照”的一百多岁的少年。不过我并没有见过。
城民依旧安静地生活,对于他们上一任王、引盏的死,似乎并不悲伤。也许他已经在他们心中成为过去式,将要被永久地遗忘了吧~~~无论他是多么好的王,但都会变成“曾经”…
当然,这仅是我的猜想。
对于子民来说,只要天下太平,无论谁做王,都与他们无关,那些都太遥远,只有生活才是真实的…
我的心里有股无法言语的感觉,无论一个人多么辉煌、多么伟大、多么杰出…最终的结局也只是被世人遗弃、被时光淡忘…
原来,在时间面前,我们永远都显得那么渺小、悲哀…
我在小镇买了一把杏红色的伞,让蘖言给水魂,我想她很是需要它。她的体质太柔弱了,它应该可以为她遮挡些强烈的光,这样才不至于太体虚。
然后还置购了一些生活用品,我知道这一时半会是走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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