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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
开了两段小差，还是回到正题上来。
说话间，小黑，赫拉和我已经到了酒店门口。
轻车熟路，服务员领我们上包间。
小黑点菜，赫拉要了几瓶啤酒。
饭毕，小黑开始详述我被打晕后的那段故事。赫拉说自己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得先回去了。小黑摆摆手，没说什么。
“那天。”小黑开始讲到，“那天，我又在孤独的在你们学校的另外一栋宿舍楼定弹吉他，唱歌。呵呵，就着那个情景，我自感是一只孤独叫春的猫儿。呵呵，真的。天气挺好，万里无云。不过，就武汉的天气，特别是就这青山的天气，天空总是那种灰蒙蒙的蓝。蓝得不干不净不彻底。不过，总而言之，天气还是挺好的。”
酒店的服务员送茶上来，我给小黑斟满一杯。
“谢谢。”他喝了一口茶接着讲到，“我在弹唱许巍的歌曲，这个你是知道的。许巍的歌曲，我特别的喜欢。说不出来的感觉。空旷感，沧桑感，等等感觉都有。特别是他唱出来的那个感觉，那是无法言说。”
“这个我知道。”我说，“我们就是因为这个才认识的。许巍的歌曲，我也挺喜欢。”说后，我拿纸巾把刚才不小心滴落在桌面上的茶水拭去。
“你别急，你听我慢慢说来。你总是自作主张的急着来。”他再次喝口茶，接着往下说，“那天的天台上，空无一人。我有点儿失落。我也是要观众，或者叫听众的。有听众才能驱遣着我或者叫驱使着我多唱几首。有人关注，有人听，那么我的精气神也会更足。可惜，那天没有人。我有点儿不好受，就只能就着有气无力的嗓子软嗲嗲地吼着歌曲。那天，许巍被我唱得变了形。”
“看来，你也是俗不可耐，也在意别人的关注哦。呵呵。”我也喝口茶，稍微调侃他一番。
“呵呵，你听我慢慢说来。”小黑开始慢条斯理的娓娓道来：“我唱啊，唱啊，估计唱到了‘今夜我依然在路上……’时，手机响起来。我停住，先环顾四周，确定空无一人的情况下，接通了手机。‘喂，你在哪里？’手机里传来赫拉急切的声音。‘我在楼顶唱歌。’我说，‘现在打个什么电话？’赫拉说，‘你快过来，这里钓了条大鱼，你把家伙都带上。’
“赫拉说的家伙，就是医生做手术的那套东西。什么手术刀、镊子，钳子，纱布、针管什么的。我说，大白天的带什么家伙？赫拉说，‘你过来就知道了。’说了半天，你让我过哪里去？我问赫拉。‘刘雅丽的住地，快点，真是大鱼。’赫拉在电话里气喘吁吁、急切还夹杂着一不安的兴奋。”
“是不是把我打晕了，他害怕了，让你赶快过去处理一下？”听到这里，我按自己的思维，问了一句。
“要是事情是这么样，就好了。”小黑喝了杯子中最后的几滴茶后，吆喝服务员掺茶水。服务员略显疲惫地过来，掺了茶水，临出门时提醒了我们一下时候不早，酒店要打烊了。小黑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出去。听了半晌，接着说：“挂了赫拉的电话，我继续抱起吉他，把方才没有唱完的歌曲接着唱完——今夜我依然在路上，依然在盲目的张望，那变得腐烂的理想，正在我的身体里消亡——哦……多好的歌曲，唱完后，我收起吉他，下楼，回了自己的住处，秘密的打了几个电话，拿了家伙，马不停蹄的赶到刘雅丽的住处。
“进去后，刘雅丽跟赫拉正在吵架。我被堵在门外，并不知道床上昏过去的是谁。”
“是我。”我说。
“我知道是你，你个傻家伙，当时我还在门外面，哪里晓得是你。他们在房间里为你的事情吵。刘雅丽说‘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你为什么总是妨碍我的生活。’”
“刘雅丽真这么说过？”我打断他的话，颇惊讶地问道。
“是啊，她是这么说的。不过，那不过是说给赫拉听的，是哄他的话。这种说辞，赫拉哪里会相信。赫拉就吼了，‘什么你的男朋友，你能不能有点儿智商，哄我也不至于用这么弱智的理由吧？然后，我就进去了。刘雅丽见我进去，也没什么好言语，只阴阴地说了一句‘做可以，你们要想清楚后果’。什么后果，我知道，弄不好会死人。进门后，我放下装家伙的箱包，然后走向床边。那时，说真的，我也像赫拉一样，有些疯狂了，想狠狠地搞一把再说，毕竟，运作得好也要值个大几十万。……
听到这里，我已经浑身颤颤然抖得厉害。难不成，他们真是干红案做荤事儿的人？我暗自思忖，莫非，真要给我几刀，割下几个脏器？
这时，酒店服务员又来催。说是要关门了，请我们配合一点儿尽快离开，不然，他们无法休息。听到这里，我说也罢。后面的事情我几乎能知道个大概，那就不再听了。
那我们走吧？
我们一起下楼，消失在模糊的城市里。
“还想听下去吗？”小黑问。
“那就算了吧！”我说，“总之，我是差点就被你们不是盗割东西就是被做了，对吧？”
“差不多吧。”他说，“不过，不把整个经过将给你听完，我心里总像缺点儿什么。不讲完，总像亏欠你什么似的。”
……
赫拉被打晕在床上，我拿了手术刀，非要取出他的肾脏。
调试摸索比试了半天，不知道肾脏在哪里。
刘雅丽极端不同意。
伤天害理的的事情，不要做。刘雅丽提醒。
我不管。
我说我要上网吧查一下人体构造图。
下楼，平时的四楼我却一步就下来了。蹊跷得很。
头在墙壁上撞了一下。
我找不见网吧。
街上黑乎乎的。
天上下起冰块，我的脸被冰块紧紧贴住。
我觉得赫拉死掉了。
我要买几条麻袋，分尸。
街上立着几个不认识的人，默默地看着我。
买了麻袋，我上楼，费了好大好大的力气上啊上，怎么都不上去。
我喊刘雅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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