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大长老,继续道:“让宁凡父母灵位进入家族祠堂是我答应,您认可的。这件事情,我这个家主还是应该能做主的吧?”
大长老眉头紧皱,似乎预感到什么,慌忙后退两步,保持对家主应有的敬畏之礼。
宁雄途道:“您是上一任家主,劳苦功高,雄途向来很重视您的意见。只不过这一次,您考虑清楚,到底怎么做,才对家族最有利。”
“可是宁云天罪大恶极,绝对不能玷污我族圣地。”
“够了!”
暴喝声携有斗气,在空旷广场上响起。吓得宁家众弟子纷纷低头,不敢再看这位向来说一不二的家主。
宁雄途吼:“到底我是家主,还是你是家主!”
宁凡站在宁雄途身边,感受着他身上散发出傲视天下的气势,打心里佩服这位家族堂伯。这才是一位真正的斗之道强者啊。
宁雄途目光射向人群,看见那个畏畏缩缩的身影,突然开口问道:“宁凡。”
宁凡上前,恭敬道:“弟子在。”
“我今天在议事前,似乎听见你和宁飞打了一个赌?”
听闻此话,宁凡大惊。
不愧是斗言宗者啊,能有如此耳力,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听见。
但他为什么要问我呢?宁凡一琢磨他的问话,顿时明白家主意思。
其实无论他是不是真心想帮助自己,都已经厌烦大长老一系对自己这个家主指手画脚了。宁雄途想借自己之手,敲打一番大长老。
宁凡苦笑,但还是如实说道:“没错,宁飞是和弟子打了一个赌。”
“什么内容?”
“今日会议结束后,宁飞和我在此比试一番,败者或认输者,自断一臂!”
人群中的宁飞骤闻“自断一臂”四字,浑身一哆嗦。
宁雄途下令道:“既然如此,你们就比吧,我来为你们做个见证。”
人群为宁飞闪出一条路,众人都能清楚看见踌躇不动的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恐惧至极。
“怎么?身为我宁家弟子,难道要言而无信!”宁雄途说道。
大长老听闻此话,面色难看,“言而无信”,这明显是对他含沙射影。他面沉似水,“既然如此,飞儿,你就和宁凡操练一下吧。”
听到大长老下令,宁飞快哭了出来。当时他敢和宁凡打赌,是因为知道宁凡修行需要七大圣言齐头并进,极其消耗时间,他自信能战胜宁凡。但看完宁凡和赵武成的对战,他自知无论如何也不是宁凡的对手,怎敢上场。
年迈的三长老匆忙为自己孙子求情道:“家主,你看这些都是自家孩子们的玩笑,千万不要伤了和气。”
“和气?我看宁飞当时立下赌约时可没有半分和气!”宁雄途说道:“我宁家何为能在云阳城矗立多年,就是因为我们有源源不断的优秀子弟。现在我们之中有人妄图加害宁凡,就是破坏我宁家最根本利益!”
“今天我宁雄途把话放在这里,今后族内谁若是再敢动宁凡一根汗毛,莫怪我无情!”
三长老眼球咕噜一转,堆着笑脸说道:“宁凡有此天资,家族定是应该着重培养。”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木盒,递到宁凡面前。
宁凡打开木盒,一阵清香扑面而来,令他一阵舒爽。只见里面躺着一枚光华圆润的白色药丸。
“这是养言丹,顾名思义,为圣言者温养圣言之力,乃是对圣言学徒最好的筑基丹药。这本是老夫花了大价钱来为飞儿买的,但为抵消这个不孝孙的赌约,老夫愿将它赠与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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