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亦清的答案验证他的猜测,他尽量小心地把路格桑的手固定在她的胸前,看着近乎崩溃的路亦清,镇定地开口,“亦清,我来开车,我们现在立刻去文房医院。格桑是什么血型?”
“ab型”路爸爸走前一步,慌忙地说。因为太紧张,说完后竟然累到大口地喘气。
邢末点头,对路爸爸叮嘱,“叔叔阿姨,你们不要自己开车来医院,你们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开车,你们最好叫邻居或朋友送你们来。”
也许是因为邢末的镇定,路爸爸的情绪缓和了很多,但路妈妈依然恐惧地跟在路爸爸的身后,一脸的惊恐,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手足无措地拉着路爸爸的手。
二话不说,路亦清立刻把路格桑抱上车。
邢末开车开得很快,精神高度集中,他看着反光镜,“亦清,你尽量固定住格桑的手,不要让她的手动来动去,或者垂下来。还有你要跟她说话,你要让她有想要活下去的念头。”然后他给于叔叔打电话,电话一直忙音。
邢末握紧了方向盘,心里越发的着急。
终于电话接通了,“于叔,我有个朋友割腕自杀了。她是ab血型,我现在开车送来你们医院,麻烦准备一下。”
通过反光镜看了看还在昏迷的路格桑,眉头微微皱起,“她还有可能吃了安眠药。”他补充说道。
到了医院门口,邢末立刻下车,跑到车后座,从路亦清手中把路格桑抱下车放到停在门口的病床上,然后医生立刻把路格桑送进抢救室。
抢救室的灯刷地亮起了。
看着这个红灯,邢末第一次讨厌这红得像血的颜色。
路亦清一直绷紧着神经,死死地看着抢救室的门,不敢有一丝的松懈。直到邢末喊了一下他的名字,失神地腿一软趴地摔在地上。邢末赶紧走过来,刚想扶起路亦清,然后就看到了他的一滴泪掉落在地面上。
之后,路爸爸和路妈妈也陆续赶来了医院。
等路爸爸和路妈妈来了之后,邢末想拿出手机打个电话,这时才发现他的手都是干了的血迹。站在洗手间的水龙头旁,他一遍又一遍,机械地洗手,冰冷的水把双手冻得通红,但手上的血腥味好像怎么都洗不掉。刚刚他抱着她的时候,他看到她的衣袖和衣摆上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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