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墨十有些诧异。
“小子，看在你爹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这玄州，就该彻底洗牌了。在你真正建立起自己的势力之前，最好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就连你那老爹也是！希望，你最后能活下来。”
墨十闻言，淡淡一笑，这白衣人一开口，自己就是知道了先前的猜测并没有猜出现错误。
“这么说来，果然是你咯？”
“恩。”听到墨十的传音，白衣人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
“耳朵可咬完了？”冷冷的声音将有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对话打断。却是牧野青发现了这两个家伙正在传音秘密地交流着什么。自己光凭墨十的表情也猜测不出两人到底是在谈些什么东西。
墨十转过头，看了牧野青一眼，一双冰凉的眼眸就映入了眼帘。
一个念头在墨十的脑海中突然升起：看来，牧野青应该是在自己去往上官家族以后修炼了什么特殊的功法，才导致心性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变成了现在的这幅样子。
摆了摆手，示意牧野青不要着急。
墨十转过头，不再用传音，直接放声询问白衣人：“我只问一句，这事儿，是谁做的？”
白衣人听到这话，神情有些复杂，似乎并不像告诉墨十真相。“你知道了，有什么意义呢？”
“告诉我！”
“你不后悔？”
“不悔！”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的对话，墨十充分展现出了一代领袖的果断。何必回避自己接不了的东西？一切的一切，自己迟早都要背负起来。自己想要做的，乃是改变整个玄州的宿命！
白衣人眯起眼睛，看了墨十半晌。
“好吧。那我便告诉你。这里发生的一切，是我做的，也不是我做的。我已经尽力了，你回去吧。记得方才我跟你说过的话。”白衣人的声音中，充斥着一种疲倦，还有一份无奈蕴含在其中。
“原来如此。这大千世界果然是无奇不有。前辈，墨十就此告辞了。”墨十一拱手，对着白衣人笑了笑，随即拉着牧野青飞身退去。
“恩？”牧野青被这突如其来的撤退惊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墨十一掌掌风送出了老远。
两个人一直退到城池之外，才把速度压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牧野青十分不解墨十这么做的缘由，只得出声询问。
“那个白衣人，并非人类。”墨十好像在谈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不是人类？！”牧野青听了这句话，张大了嘴，感到惊异无比，“那他是什么东西？难道还是死灵不成？”
墨十摇了摇头，也不直接正面回答，“还记得牧野天的雪鸿剑吗？”
“那日修炼的时候，径自破空而走的长剑？”
墨十不置可否地点着头，一面对着牧野青道：“没错。刚才与我们照面的白衣人，便是雪鸿剑剑魂化灵凝体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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