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心妍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声音颤抖着，背脊不住地发虚，“子扬，你，你在说什么呢？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说着说着，她还硬是撑出一丝笑容，干笑了一声。
然程子扬的神情不变，眼神也没有半分波动，他定定地凝着她，看了一会，他勾了勾唇，语气无比认真，一字一顿，“心心，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真的。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确实不应该再见面了。”
“不。”
他的话语才落下，董心妍已经出声反驳，她的手无措得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开口，“怎么会没有关系呢，就算……就算我们分手了，可是我们还是朋友啊，而且，你救了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
“朋友？”
程子扬喃喃念着，笑了一声，“心心，对不起，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们不可能是朋友。至于救命恩人，我刚才说过了，我救你，是我自愿的，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当然，如果你非要答谢我，可以，现在说吧，我接受。这样，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来了？”
董心妍漆黑的眸子瞪圆瞪大，眸子里满满的震惊和诧异，嘴唇狠狠哆嗦着，她无意识地摇着头，“子扬，别……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我说了不是玩笑，为什么你就听不懂呢？”
程子扬呵地一声，眼眸里染上了浓浓的嘲讽，“董心妍，从你下决定，要选择顾宁弈的那一刻开始，我对你就已经死心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都可以轻易放下，你真的以为，我一点都不生气，一点都不愤怒吗？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能说出做朋友？你觉得可能吗？事实上，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要见到你，我见到你，我就会想起我自己曾经有多愚蠢，我的爱情，是怎么被你践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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