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董心妍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唇，眼眸微微瞪大，惊讶，诧异，悸动，一晃而过，可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不安。
她仿佛意识到顾宁弈想要做什么。
而她，目前没有办法面对他想要做的那个事情。
董心妍咽了口口水，声音微哑，“顾宁弈，我……我有话想和你说。”
“嗯，是么？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你说，快下来。”
董心妍的手用力地攥了攥，话语像是从喉咙里缓慢挤着出来一样，“不，我不下去了，你上来吧。”
顾宁弈声音稍顿了顿，呼吸声似都重了几分，“心妍……。”
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却喊得董心妍的心颤抖不已。
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静默一会，他缓缓启唇，妥协，“好，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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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董心妍用力咬了咬下唇，仿佛在为自己打气般，然后转过了身。
顾宁弈一步一步走近，站定在她面前。
他黑眸垂下，望着她，“说吧，想说什么？”
纵使她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想好了满肚子的话，但当他真正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所有的准备，所有的话，却尽数化作空白。
她怔怔站在那儿，唇瓣蠕动着，张张合合，可发不出一点声音。
顾宁弈继续开口，“说啊，你这些天对我欲言又止，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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