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知道，作为一个常仕你干什么吃的。”
癸常仕赶紧趴在地上。“夫人息怒，大总管说奴才是夫人从中行氏带过来的奴才，西门氏的事务不能管得太多，命奴才到后院协助夫人，负责奴隶的交配饲养，前院的事不准奴才过问。”
“好个西门三律，他果真这么说？”
“夫人，奴才有近一个多月没去前院了，假如大总管没这话，前院的事奴才敢不去做吗？”
“这西门三律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这还不明显吗？您上次当着大总管的面处死了小雨六，大总管就把奴才从前院调到了后院，定是悄悄地为主人配种留后呢！”
西门夫人最忌讳的就是这个。癸常仕趁热打铁的说：“大总管不但支开了奴才，还把主人身边的随侍也换了，连早上服侍主人洗漱的侍女也都换了，这随侍和侍女都是夫人您制定的。”
“洗漱的侍女都换了，换了谁？”
“是红柔。”
“红柔。”西门夫人皱紧眉头思索了半天说：“哪个红柔，本夫人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不是府里的女奴。”
“是府里的奴隶；夫人可记得经常来擦洗地板的那个小奴隶。”
“你说的是那个红柔，她不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奴隶，门主现在好上幼女这一口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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