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冲击瓶颈
“我叫木灵#%&;~芳。”
“……什么芳？”
“木灵#%&;~芳。”
“…………”
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那中间夹杂的应该是某种古老的字符吧……阿九这么想着，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滋味，一时间，二人疏远了不止一点。
“芳你是在和我，和我开玩笑的吧？”他喃喃地说着，向芳走去，却被她立即喝止。
“不许接近我，我讨厌人类。”芳的脸上真切的露出了厌恶之色，看雁阿九像是在看一只丑陋的怪物。
“我不信，你以前从未这么说过。”雁阿九觉得脑子里木木的，像是被挤压着，让人透不过气来。他知道这不是一个玩笑，但是要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状况，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懵了。
如果他眼前的不是“从前的”芳，那么往后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她？是像之前一样，还是……？
“哼，可我不是芳。雁阿九，你若再向前的话……”
雁阿九无视了芳的警告，继续向前走，令得她蹙起了眉头。随即，一团浅绿色的能量在阿九的面前炸起，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力便被冲击得倒飞而出——芳攻击了阿九！
“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可是没有办法。”
“在芳之前我就已经认识你了。”
“我也没想直到你现在还是这么的脆弱……”她的言语像是在批评一个不思上进的学生。
雁阿九低着头，只答道：“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见芳不予回答，他又开口道：
“其实我不清楚你现在说些什么，但不管怎样，即便你不是芳，你也必须把芳还给我！”
轰！
战力爆发，雁阿九将修灵运转于双拳之上，同时飞身跃起，砸向了芳的身前，已是用尽全力之势。
可是预想中的阻拦却并没有出现，两只拳头径直落在了芳的双肩，再次发出一声轰鸣！阿九怒斥一声：
“混蛋！”
为什么？为什么她竟然没有格挡？阿九从刚才被迫后退时便判断出，芳在此时的实力必然远超出自己，所以下手才毫无顾忌。可他绝不是想要伤害她！其实阿九并不知道，即便不去阻拦，他的攻击又怎能在芳的身上起到半分效果？但是十成的力量被他强行收回四成，雁阿九的胸口又是一闷，几乎要吐出一口鲜血来。
“原来如此……”
“芳”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双目由黑色向绿宝石的颜色转变，连面容也是呈现一种若有若无的邪魅之色，不似之前那样清新自然。
她用那嫩葱似的玉指在空中画出一朵玄妙的符文。阿九认出那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芳，眼中露出一种挣扎之色，而身后的一众亡灵更是高呼一声：“不可！”
但他们已经知道，现在的芳，根本没有人可以阻拦。
同时雁阿九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任由那萦绕着灵力的符文飘落到自己的身上；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是一种解除封印的符咒，正好能够开启自己固本培基时种下的封印！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所有人都带着这样的念头。阿九咬紧了牙关，解除封印的过程是十分痛苦的，更何况他还并没有达到自行解除的修为。芳的作法，相当于强行解除雁阿九的符文封印，一个不慎，阿九便会有性命之忧。
然而在“芳”看来，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静静地看着阿九，眼中若有若无的波动让一众亡灵猜不透她的想法，但一定是有什么打算。
雁阿九绝不相信芳会伤害自己的，只是咬牙坚持。他的体内像是被捅破了一个窟窿，不断有修为往他自身的经脉内注入，只是一会儿便将他全身的经脉浸满。
紧跟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剧痛。果然以现在的实力解除封印还是太过于勉强；他自身根本无法承受那封印解除时瞬间爆发出的能量，能量一次次的冲击着阿九的经脉，已经快要到极限！
芳真切地看见了阿九此时的痛苦，但她却仍未有出手的打算，就那样默默地看着，难不成她真要让阿九这样死掉？
亡灵们一个个对芳怒目而视，当然，现在的芳或许已经无法感受到他们的存在，同时，亡灵也没有任何方法去影响到眼前的一切。
“差不多了……”
芳心里想着，此时雁阿九已经坐倒在地，口鼻之间渗出了淡淡的血丝——他仍在坚持！
玉手一扬，空气中出现了许多微弱的绿色光点，夜色之下显得无比的玄幻；只见无数的光点像萤火虫一般向阿九所在的位置围去，它们将加固阿九体内的防线，使其能够继续吸收封印着的能量。
“嗯？”
芳那平静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了惊讶之色。通过对空气中能量的联系，她发现，阿九竟阻止了外界援助的能量。这么做非但得不到芳的帮助，反而要因为分神承受更大的痛苦。
女婿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