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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皇子,将军,郡主(1 / 2)

“皇上,陵园来人了,说有事禀报。”

祺乾宫内,老皇帝正与段睿炎下棋,他手执一颗黑子,并未抬眼去看那个太监,思虑了半响,终于把手中的棋子落定,抬眸看着段睿炎笑了笑,说:“该你了。”

“让他进来吧。”老皇帝淡淡的说。

前来禀报的侍卫匆匆走进,跪下道:“参见皇上,二皇子殿下。”

老皇帝神色淡淡,依旧看着眼前的棋局,不紧不慢的问:“何事?莫不是皇后入侧陵受阻了?”

闻言,段睿炎一怔,落棋的手僵在了棋盘之上。他抬眸看着老皇帝,侧陵?为何会是侧陵?

“回皇上,是这样没错。”

老皇帝依旧一派神色淡然,看似早就料想到了一般,“哦?此人是谁,七皇子?”

“回皇上,不是七皇子。”

不是七皇子?

老皇帝的眼底暗了暗,脸上那层浅浮的笑意尽失,“那是……默王爷?”

“回皇上,也不是默王爷。”

老皇帝的手微顿的下,手里的黑子没有落向棋盘,而是送回了棋盒,他转头看向跪在前面的人,眼底终于生出了一丝好奇。

让皇后入侧陵其意有二,其一,是他的确不想那贱人入皇陵,其二,是想试探一下秦恭默,看看在皇后给那姓凌的丫头下毒后,他还会不会义无反顾的去帮段睿沂。

只是他没想到,居然还会有第三个人来插手此事,“不是七皇子,也不是默王爷,那还会有何人有能力阻止?”

“回皇上,是,是凌姑娘。”

蓦地,段睿炎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问:“你是说,出面阻止的人是凌泫苒?”

“回二皇子,是她,没错。”

段睿炎虽不知皇上为何要将皇后送入侧陵,但,让他更不明白的是,泫苒为何会帮段睿沂出面?他们应该还没见过才对,如果说是因为秦恭默跟皇后的关系,那出面阻止的也应该是秦恭默才对。

老皇帝看了一眼段睿炎,他也没想到出面的人竟会是她,这个丫头还真是大度,就连皇后给她下毒,她都可以不计前嫌,居然还肯帮她出面。

“那丫头都说了些什么?”老皇帝问。

“凌姑娘说,请皇上收回成命,让皇后长眠于皇陵,或者……或者……”后面那后番话说起来可是有些大逆不道,他支吾着,半天不敢启齿。

“或者什么?”

“或者,让皇上下旨废了皇后之位,那样的话,不管将皇后葬在哪她都不管了。”请旨的侍卫冒死说出了这句话,而后死死的垂着头,祺乾宫内瞬时一片寂静……

废后?老皇帝冷笑两声,这丫头果然聪明。

居然懂得什么叫以退为进,看似给了他两个选择,但实际就是在逼迫他选择前者,若是他真的选择了废后,那他便成为了史上第一位废故后之人,名垂千史是少不了的,千古骂名也会因此而得之,但是,他真的就要这样任由这个丫头摆布吗?

段睿炎自然也不是那愚钝之人,况且,泫苒的寓意毫不掩饰,这般明显,她只是话语上说的好听,实际上却没有给他的父皇留一点颜面。

心底徒生一抹担忧,他的父皇毕竟是一国的君主,她这般没轻没重,万一真的惹恼了他,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把握能保得住她。

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老皇帝,段睿炎开口:“父皇……”

老皇帝一直不语,实质就是在等他开口,但是,当他真的开口,他又立马打断了段睿炎的话,“炎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丫头固然聪明,若是她真心待你,父皇绝不反对,只是,你也看出来了,她的心里只有那默王爷,她今日这般必然也全都是为了他,如此,你觉得值得吗?”

值得吗?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想到那日太子府泫苒说过的话,她宁愿跟他同归于尽,也不曾想过和他在一起。

可即使他百般痛心疾首,却仍是放不下她,他知道,从他们攀上云瀑顶的那日起,他的心就已经不再由他自己控制了,即使是不值得,他也无法再抽离自己的感情。

“父皇,感情之事且没有值不值得,况且她并不知道炎儿的心思,她向来用心待人,即便今日之事跟秦恭默无关,只要是她认定的朋友她都会去帮。所以父皇,就当炎儿替她求情,恳请您收回成命,让皇后入皇陵吧!”

泫苒此事做的太绝,他若不开口求情,老皇帝哪里拉得开颜面收回成命?说不定恼怒之下还会定罪于她,他此番求情,即帮了泫苒,又给了老皇帝一个台阶下。

老皇帝自知这件事定会有人阻止,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此人会是这个丫头,而且,方法还是这般的不留余地,小小女子竟有这般胆识,他是欣赏,可同时又是忧心。

倘若她能心向段睿炎,那么她就能为己用,她的聪明和无畏就是好的,但,若她是秦恭默的人,那他就容不下她这小聪明。

段睿炎与她的痴心他看在眼里,为了她,他已然变了很多,现在若是真的想要对付那丫头,想必不待秦恭默翻脸,他自己的儿子就会先不认他这个父皇了吧!

“罢了。”老皇帝看向跪在那的侍卫,说:“回去传旨,皇后……葬入皇陵,还有,跟那丫头说,是二皇子帮她请的命,让她心怀感激才好。”

“是,奴才定会把话带到,奴才告退。”

待那侍卫退出去后,老皇帝起身道,“今日的棋就下到这吧,朕也乏了,先回去了。”说罢,便朝门外走。

段睿炎起身,“儿臣恭送父皇。”

走到门口,老皇帝住下脚步,却并未回头,“炎儿,父皇奉劝你一句,倘若有一日你发现她无心向你,那么,就狠下心除了她,否则,她定会成为祸患。”……

那抹明黄离去后很久,段睿炎一直呆呆的站在原地,杀她,他定是做不到的。

父皇的顾虑他又岂会不懂?秦恭默已是他心头一患,若是再加上泫苒的小心思和她那什么都不怕的胆识,只怕这大圣会就此改变了局面。

他退了几步坐了下来,目光逐渐坚定,“我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凌泫苒她一定会是我的。”……

陵园内,泫苒站在棺炅旁,圣旨下来之前,她怎么都不肯跪,这般牛脾气,秦恭默既已不管,又有谁敢插手去管?

她轻抚着手上那枚琳琅玉戒,心里回想着那日与皇后在凤祥宫内见面时发生的一切……姑姑,那日监视你的人是他么?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这时,传话的侍卫驾着马,踏着泥泞奔进了陵园,下马经过泫苒的身边时,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

“皇上旨意,皇后娘娘入皇陵,跪——”守陵的公公高喊,明显,最后的跪是说给泫苒听的。

泫苒垂头含泪而笑,退了两步让开了路,在一旁跪了下来,棺炅被抬起,缓缓行向皇陵。

姑姑,这是小苒唯一能帮你做的了……

泫苒起身,那侍卫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凌姑娘,皇上让奴才给您带句话,此事是二皇子帮姑娘请的命,还望姑娘心怀感激才好。”

闻言,泫苒抬眸向他,“你说段睿炎?”

“是,奴才话已带到,先行告退。”

看他慌慌张张的样子,泫苒就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回头……

果然,就见秦恭默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朝这边走来,泫苒回头又看了看那个落荒而逃的侍卫,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男人怎么谁的醋都吃?堂堂默王爷整天泡在醋缸里像什么话?

秦恭默上前看着泫苒,眼底带着三分的不悦,问:“他刚刚在跟你说什么?”

粉嫩的唇畔扯出一抹坏笑,泫苒很是故意的说:“也没说什么啦,人家只是说,你的苒儿我很可爱,有意与我结实,只是不凑巧你刚好走过来了,所以把人给吓跑了。”

还好那侍卫先跑了,否则,他铁定会被秦恭默一掌拍死。

深眸下火光焰焰,恨不得要将人抽筋扒皮,秦恭默正欲转身,泫苒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去哪啊?”

“杀了他。”

某女暗自吐了吐舌头,感觉好像玩的有点大了,他要是真的将那人杀了,那她可就罪孽深重喽!

泫苒往他身前挪了挪,松开他的胳膊,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腻歪道:“矮油,喜欢人家的人越多,那就说明默哥哥的眼光越好嘛,再说了,喜欢上我也不全都是他的错,谁叫人家这么聪明可爱,温柔善良,贤惠大方,美丽动人呢?若是没有人喜欢那才见了鬼呢!”

闻言,秦恭默眼角狠抽了几下,聪明可爱,温柔善良,贤惠大方,美丽动人?这是谁给她的评价?他怎么不知道?

呃……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么?

看她那副自醉的模样,秦恭默觉得甚是眼疼,低沉的嗓音中带了几分的杀气,“胆敢觊觎你的人,全都该死。”

完了,他不是真的要杀了那个人吧,这可咋办?

泫苒急切的眨了眨眼,而后扯了扯嘴角,扬着头看着秦恭默,“默哥哥,敢觊觎我的人的确该杀,不过,刚刚那个就算了,你看看他,只是个小小的侍卫,论成就定是比不过你,而且长得又不是很好看,我可是颜控,喜欢好看的人,如果喜欢我的人之中没有长得比你好看的,那你就安心好了,这就说明你的地位还很稳,若是哪天真的有比你还要好看的人出现,那你就杀了他,以免我看了分心。”

秦恭默眼角再次抽搐,这丫头刚刚说了什么?

他地位很稳的原因,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他长得好看?那他还真得好好感谢他这张脸了。……

段睿沂本是想过去跟泫苒道声谢,可看到秦恭默走了过去,且脸色又不是很好,所以他便站在原地远远看着。

段睿沂的目光,泫苒从皇后的棺炅被送进皇陵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她转身走向他,“你想跟我说什么?”

看了看站在远处的秦恭默,神色依旧淡漠,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过他,段睿沂失望垂头,轻声道:“谢谢你。”

泫苒回头看了看,大致也猜到了他失落的原因,她知道秦恭默一向待人冷漠,但冷漠并不是漠视,他对段睿沂有一种很明显的躲避和无视,虽然她不懂这是为什么,但她却知道这一定和过世的皇后有关。

“你别太在意,你多年不再京城,可能不太了解默哥哥,他就是这个样子,不太喜欢跟人接触,你既是姑姑的儿子,那你就叫我……叫我……”姐姐?不对啊,我好像没有他大,可是叫妹妹的话,又显得没那么霸气,呃……叫什么好呢?

“叫你嫂嫂。”段睿炎见她话说一半停了下来,满脸纠结的思索着,于是开口帮她解困。

泫苒瞪大了一双瞳眸看着他,嘿!这孩纸心挺大啊,哥都不认他了,居然还要叫她嫂嫂?

看着那张跟秦恭默有三分相像的脸,泫苒笑了笑,“嗯,好,就叫嫂嫂吧,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尽管来平王府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

段睿沂点了点头,目光再次看向秦恭默,泫苒轻叹了口气,还真是个死心眼的孩子……

……

夜里,段睿沂坐在寝宫内,近身伺候的宫人全都被他打发了,这么多年他习惯了一个人,有人在他身边,他总是会觉得不自在。

忽然,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段睿沂一惊,还没等起身躲开,肩膀就被钳住了,“交代给你的事,做的怎么样了?”说话的人没有掩藏自己本质的声音,冷冷的声线明显的听出是个女人。

段睿沂不语,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女人,但他也不想就这样任由她摆布。

可是,他此番举动显然惹恼了这黑衣女人,钳在他肩上的手加大了力度,段睿沂痛呼一声滚到了地上。

黑衣女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明天入皇陵的就是你。”

段睿沂握紧了拳,但却无力法抗,这样的凌辱他已然习惯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语气淡淡的说:“我没找到。”

“没找到?”黑衣女人忽的上前扣住他的喉,黑色面巾之上的眼睛眯了眯,“你少给我耍花样,我查过,那秦家雀印一直都在皇后的手上,虎纹传男,雀印传女,秦家后辈只出了个秦恭默,并未有女,这雀印又岂会不再她的手上?”

“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但是那雀印我确实没找到,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扣在他喉间的手一甩,雀印还没到手,宫里唯一一个可以随时随地接触皇后遗物的人只有他,所以现在她还不能杀他。

“好,谅你也不敢骗我,明日你再去皇后的寝宫中找,务必将它给我找出来,过两日我还会来找你的。”说罢,黑色的身影就从窗子翻了出去。

段睿沂呆呆的坐在地上,半晌,他爬起来,颤抖的手提起桌上的茶壶,还没等倒出茶,‘啪’的一声,将水壶摔在了地面上……

闻声,门外的宫人赶忙跑了进来,“七皇子,出什么事了?”

“滚出去。”段睿沂一声暴喝,吓的几个奴才,赶紧退了出去。

身为皇子,十年牢狱般的生活换来的却是生死未定,任人欺凌。他不甘,既然秦恭默不肯帮他,那么他就去找肯帮他的人,雀印,他一定要找到,但他绝对不会交给那威胁他的黑衣女人。……

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泫苒日日无聊的呆在府里,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最近找不到事情可以做。

要说这古代,怎么一点供人娱乐的地方都没有啊?这些人,难道都不玩的吗?

大院的客厅里,泫苒没骨头般的歪在门前的一个椅子上,嘴里咕哝着问:“姐姐,现在是几月了?”

“回姑娘,眼看着就要十月了。”青影回道。

“十月……”这么说来,再过几日就是我的生日了?也不知道宫里那几个家伙,有没有把我的生日放在心上,找机会必须进宫一趟提醒他们才行。

“十月……怎么了?”某王爷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开口打断了泫苒的思绪。

看了他半晌,泫苒‘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要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瞪着他,“你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十月怎么了。”

秦恭默甚是无辜的摇了摇头,在她身旁坐了下来,见她满眼底的怒意,秦恭默笑了笑,道:“我的确不知道十月怎么了,可是我知道,十月里其中的一天是苒儿的大日子。”

难掩的笑意渐渐展露,泫苒下巴得意的一扬,“这还差不多。”随后,衣摆一甩,落座于秦恭默身旁的椅子上。

“今日上朝得知,二公主被驸马休了……”

秦恭默话还没说完,某女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高蹦了起来,咋呼道:“什么?二公主被休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好家伙,这个广邵贤动作够快的,居然比她预计的还要早上几天,想必,定是她们几个找到机会出手了。

见她这么大的反应,秦恭默忍不住失笑,这丫头也许能藏得住失落的情绪,但绝对藏不住开心,每每得意起来都会这般夸张。

“许是昨晚之事,今早广邵贤就拿着休书上了大殿,二公主也被遣回了宫。”

“遣回了宫?就这样?”泫苒紧凝着秦恭默,期待着后面还有更严重的惩罚。

这话倒是把秦恭默弄糊涂了,什么叫就这样?被休了可不就这样吗,不然还要怎样?

他轻笑,伸手拉她至身前,“是不是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可是你当初为何会想出这样的办法?”

“鬼知道你们大圣这么随便啊?被休了的公主居然还能重回皇宫,我还以为皇上会嫌她丢人,把她逐出宫去呢!”真是失策,大费周章的居然让她回了宫。真是气死她了……等等,他是怎么知道段珂萱被休跟是她有关的?

泫苒刚想发问,就见秦恭默一声轻笑,“我自然知道这就是你早就计划好的。”

闻言,泫苒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眸子见了鬼一样的看着他,“你……你怎么……怎么……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的妈呀,太吓人了。

自从秦恭默发现他猜不透泫苒的想法的时起,他总会有意无意的去观察她,去猜她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最后终于被他发现,每当她安静的思考的时候,她的想法是让人猜不透的,但,当她大篇的发表言论之后,她的面部表情就会及其活跃,而就在这时,她的心思不用猜都能看出来。

秦恭默并没有去跟她解释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想法,能被他猜到的想法本就不多,若是说了,这丫头定会有所防范,这样一来,他就更别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他拉着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看着她那防贼一样的目光,不禁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样?要不要我杀了她来替你解气?”

杀了她,这自然是最快的方法,可是光杀了她的话,泫苒还是觉得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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