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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1 / 2)

果然不出贺然所料,由于迟到原因,贺然很不幸地罚站一上午,但更不幸的是,这节课居然还是体育课,教室里空得一渣不剩,就贺然一人须得站在教室外不得活动,本来贺然可以趁老师不在,在教室内活动的,只可惜学渣一个不剩便独留了学霸,要知道,一个班里总有那么几个学霸是不会任何体育的,这也正好成了贺然罚站的监护人。

几十分钟过后,贺然站得脚都麻了,便想到坐息时间表去看几时下课,但意外地在从旁的课表上发现,227班的这节课居然是电脑课,贺然脑海内忽地闪过一个念头,不由立马向227班跑去。

贺然前脚刚跨出大门,王植见后不等贺然后脚起步,眉毛一皱,将笔停在本上的某个位置,诉道:“你干嘛!”

贺然愣了愣,说道:“问题目也不行?”

王植道:“不是不行,是不信。”

贺然道:“我逃跑你可以告老师啊!”

王植道:“你跑都跑了,我告老师有什么用?”顿了顿笑道:“再说你会问题目?问体育老师题目吧”

贺然脸一红,说道:“我为什么不会问题目!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王植见手无证据,只好道:“那你问我吧,我或许知道。”

贺然一听,犹豫道:“不……你不知道。”

王植笑道:“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贺然笑道:“你不知道怎么办?”

王植笑道:“我不知道你就出去,我绝对不拦你。”

贺然一听,大喜过望,立刻回到课桌,在奥数书内左翻右翻,好不容易找3个题且较长的数学题,喜出望外地拿给班长王植去看,问道:“这个我不会!”

王植接过没十分钟,便把题目解得一点不剩了,并且分析地头头是道,贺然反正听得七荤八素,不等她说完,便赶紧道:“哦、哦、哦……嗯、嗯,我明白了!”

贺然见书内题目不行,便掏出手机到网上找,怕前几页的都太容易了,于是翻了好几章才确定下一个,然后再拿给王植去解。

十几分钟过去了,贺然见王植好似手术不成功,对这样的题目貌似解不出来,正洋洋得意地准备溜之大吉,谁知她忽地反应道:“啊!这题应该这样写,呶……”

贺然失望之极,看时间已经不多了,干脆直接问道:“喂!你哪题不会写啊?”

王植道:“呵,我当然有不会的了。”

贺然抢道:“那我就问你那一题!”

王植笑道:“可那一题我现在还没做到那来呢,对不起啊。”

贺然一听,心下恨得直咬牙,暗骂王植全会写就全会写,说什么不会写的题目还没做到那来。

贺然再看手表时,还差十来分钟就下课了,不禁心急如焚,但正是如此,才往往使一个人心急的时候容易急中生智。

贺然忽地想起了乾隆帝作的一个数字谜,谜语是教课书之外的,平时老师连看都不准看,说跟高考无关的书都是废书,如医书、法书、军事、人文、故事会、长篇小说、思想道德、心理健康,皆误人子弟。王植深信老师,自然不看。贺然这时正巧打出皇帝的文凭用一用,便道:“班长,乾隆帝有个谜语我猜不出,你帮我想想啊。”

王植一听,眼睛忽然拉大,道:“乾隆帝的?嗯,你说。”

贺然笑道:“下珠帘焚香去卜卦,问苍天,你的人儿落谁家?恨王郎全无一点真心话,欲罢不能罢,吾把口来压,论文字交情不差,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分明一对好鸳鸯,却被刀割下,抛得奴力尽手又乏,细思量,口与心俱是假。”

王植听后想了半天,脸都涨得面红耳赤,时不时趴在课堂上,又时不时舒了一口气。

贺然又观察了一分钟,见王植与自己做数学题一般,想得上气不接下气。趁这时赶紧道:“班长,说好想不出我出去,我走了!”

王植一听,不料想不出恼羞成怒,说道:“嗯,你出去!出去就别回来了!”

贺然一听,求道:“别,我马上回!”

王植道:“出去!不许回!回我就告老师!”

贺然气得半死,恨不得一棒把王植打晕回来后再一盆水泼醒她,然后说自己哪也没去。可惜贺然没看医书,拿捏不准穴位,万一打的脑浆迸裂就是挖通黄河也泼不醒了。

贺然急如火烧,暗想先出去再说,反正王植对谜语想了很久,一个人对某件事物一旦有了深研,就非得解出答案才安心,王植虽不像深研,但毕竟想了,自己回来告诉她答案应该可得宽恕。贺然想通此节,像是溥仪接到了毛泽东的特赦令,赶紧冲出教室,一个劲地跑向227班。

贺然在窗户口窥视,果然每个班里都有几个学霸对电脑课与体育课就像同性一样,没有什么直接的兴趣,可幸好叶诗雨与她们不是同类型的。

贺然走进教室,问一女生道:“请问你们班长坐哪?”

那女生看了看贺然,不耐烦地停下了手中的笔,指着中间一排的第三张座位道:“那!”

语言干净明了,不像某人写作文那般做作。贺然不屑地回过头,连谢谢也懒得说了。

贺然走近那张座位,心想,为什么班长的位子都坐在中间啊?不过再想的话也是,这就好比国家首都,在中间的话善于管理其余边疆。

贺然见叶诗雨桌面很干净,不像自己总喜欢乱写乱画,不禁感到有点惭愧,贺然悄悄地打开叶诗雨的课桌,第一眼便看到了一本登名册,那是记载违纪人的名字的,贺然好奇这个班里有谁会像自己一样每天十几个名字上榜,便欲打开以饱眼福,却见本子空白地犹如学生的日记,一天基本上没什么新鲜内容可写。贺然呆了一呆,便将册子放回了原位。

再往下看,见一本写作技巧的大书,估计有三厘米厚,贺然翻阅了一下,内容全都是一些结构、套话之类,虽然说这对文章写作也有帮助,可贺然就是没有耐心看下去的。

贺然见马上便没时间了,便在书的扉页上写道:“写作:‘去粉饰、忽卖弄、少做作’”。这是贺然真心对叶诗雨说的话,并不像从前和叶诗雨说的那般敷衍了事。

贺然再在后面加上自己的qq,但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写上自己的姓名,因为一个人已加上了别人,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总不会特意去删了。

万事俱备后,贺然将书放在课桌的左上角,便立马跑回教室去了。

晚上,贺然趁早洗完了手脚便爬上了床位,一颗心脏带节奏地跳动,等待着qq上的消息。

这时已经熄灯了,一个男生寝室要在熄灯的后十分钟安静下来几乎像地震后没有余震般不可能。于是寝室内喧哗一片,这便使贺然担心了,如果这时候玩手机,待吵闹声把保卫科招来的话,估计这手机马上便会大卸八块,于是贺然等qq消息之前,首先要等寝室安静。

余庭辉见贺然一话不说,又好像急得有说不完的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贺然道:“哎!贺然,今天王植一个劲地缠着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着急啊?”

贺然伸手伸脚躺在床上,不耐烦道:“也没什么。”

余庭辉疑道:“没什么?没什么是什么?”

欧阳旭峰将眼镜戴好,倚在枕头上,道:“是贺然给王植的一个谜语,王植解不出,自然就缠着他不放,哎!不过,那谜底到是什么啊?”余庭辉道:“对啊,谜底呢?”

贺然见又有人发问,这便不得不详细说了:“其实,谜底也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呶,这下珠帘焚香去卜卦,也就是说下去卜,便是一了。问苍天,你的人儿落谁家?那天去人,便是二。恨王郎全无一点真心话。也就是王无丨,这是三。至于欲罢不能罢。则是古体的罷字没有能,就是四。吾把口来压,是吾去口,则是五。论文字交情不差,是交去x(差),是六。染成皂难讲一句清白话。是皂去白,是七。分明一对好鸳鸯,却被刀割下。是分去刀,是八。抛得奴力尽手又乏。则是抛去力和手,是九。细思量,口与心俱是假。是思字去了口与心,那就是十咯。”

贺然这一翻译,寝室内原本四五人在讲话,这下直接增长到七八个,齐“哦~”的一声,边笑边点火。

贺然道:“这表面看上去像女子的绝情诗,其是是一个数字谜,多看几遍也就知道了,我想班长背内容背多了,绝不会想到这是数字谜的,哈哈!”

“哦~”寝室内又叫了一声,议论与笑声随着情绪的激动不禁又变大了几级。一人道:“咦,贺然,这谜语你怎么编的?”

贺然笑道:“不是我编的,是乾隆帝编的,我只是暂时借用下版权,嘿嘿。”

那人道:“哇,姓乾的?你怎么知道的?”

众人道:“是啊,你哪看到的啊?”

贺然道:“书上的呗。”

众人道:“哪本书?”

贺然无语道:“我咋记得哪本书?反正不是教科书……”

众人听后议论了半晌,忽一人道:“那这谜语还有没?”

众人一听,好似又来了兴致,纷纷嚷声道:“对啊,再说一个!再说一个猜猜!”

贺然见这话题又被延长了开去,像是一战与二战的导火线,逐渐一发不可收拾。急忙挥手道:“没了,没了!你们可以去问百度的谜语三百首啊!”

忽一人不屑地笑道:“那多没意思,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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