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分手的时候,在考斯特里,你咬了一口我舌头”
“不算再说”张璇皱眉,一脸厌恶,以为我在轻薄她。
“你腿内有伤,在岛国,还有昨晚,在曲染家里的时候,你都是用你那张小嘴儿4次啊,要我的命了都”
“哎呀,别说了”张璇咬了咬嘴唇,转怒为喜,“真是你啊怎么会这样”
这事儿可搀不了假。
“事情很复杂,稍后告诉你,先送你去医院,后背的伤还流血呢”我关切地说。
“嗯嗯”张璇当即从颓废中恢复过来,伸手过来,想摸我的脸,但又很快缩了回去,摸了摸地上我的尸体的脸,冲我嬉笑,“不能乱摸别人的老公嘻嘻”
“别笑,”我虎着脸道,“你还没跟我说你劈腿白鹿原是怎么回事”
张璇冲我吐了吐舌头,长舒一口气。
“你说啊”我小声催问。
“就不”张璇骄娇地挑了挑眉毛。“反正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就是了”
“你等着,以后我非得把这事儿问明白不可”我撇嘴起身,改变口音和语气,“同志们,过来一下”
大家重新围拢过来,我分配任务,留下两台车,负责处理现场,其他人跟我在前面的路口调转,先回正州,方圆百里,就属正州这座城市最大。医疗条件也能好一些。
萧峯一死,大家都松了口气,我怕言多必失暴露身份,以奉命秘密押运为名,尽量避免和地方龙组的同志接触,到达正州后,又谢绝了冀州龙组厅的庆功宴,只带着龙组总局跟着过来的同志都是我的手下,路上通过扯淡,都已经熟悉了,直接奔冀州省人民医院,给张璇挂号看伤的同时。征用了一台带冷藏功能的灵车,把我的尸体装了进去,让两个会武功的手下跟车守护。
我则“舍本逐末”地一直陪着“秦冬冬”看病,估计是白鹿原在最后时刻,心念旧情,手下留情的缘故。张璇的伤并无大碍,头话,怕车里有监听设备,把身上有可能的电子产品都摘下来放进车里,锁上车,带着张璇出胡同,打车离开。
“老公,你打算怎么办”在出租车里,张璇虚弱地问,她失血有点多。
“找个替死鬼先。”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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