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吃完带我去地方,可当问去那里的时候,却沉默了不说,也没有再问,反正不是不好的地方吧。
看着条路的方向难不成是父亲的墓地?
是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他要带自己到这里来?
“为什么来这里?”
“你记得你母亲吗”母亲,在童年时光里,母亲就是个可恶可恨的人,父亲不止是一次为母亲奔溃,为她流泪。长大的时候问父亲为什么这样,值不值得。他说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情不情愿。
“别在这里提她”是别提这里有多恨她了。
“你父亲希望你知道。”他一直是向这父亲的墓碑,可是有回过头来,“不,你怎么会知道”连父亲都没告诉我,为什么安笙会知道,不,这绝对是假的。
“你父亲离开的前夕。我去见了你父亲”他用双手按住自己的肩膀,想要镇住我的情绪。
在听到这些的时候实在是不敢相信,可是事实还是这样。
“他说等你做母亲了,再告诉,或许那个时候你就会接受。可是你…”他拉过自己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
“那么我母亲一为什么不来见我”自己并没有推开他,也许这样安稳些,内心也不至于那么慌乱。
“你母亲说,你们家族的人是瞧不起她的,她更希望你永远不知道她是谁”
此时已经是终于忍不住了那么多年的泪,那么多年对母亲的想念,当初的一直以为母亲是一个狠心的人,不惜抛下我和父亲,可是当知道些一切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安笙的肩膀留下了眼泪。
为什么自己知道这一切都慢半拍。
安笙放开了自己。
“爸,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误会了那么多人。
紧跟跪在地上,满脸都是泪花,就是在父亲的葬礼上,也没有这样的哭过,也是在安笙面前也那么的不顾形象的在哭。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苦,那么的心疼。
这样沉默有些时候。
“我想你应该静静,我在车里等你”接着她离开了。其实在他在的时候都有些话没能说出口,自己是对不起太多人。
不一会就离开了这里,还有风吹过脸颊留下的泪痕。
到了车旁,自己刚好想起了刚回过来看父亲的时候,那里已经放着一束花,难不成是安生来过?
“我爸祭日的时候你是不是来过?”在父亲公司倒塌的时候有些公司的老总纷纷都捐款撒手不管了公司,而父亲的朋友都是看重钱财,而父亲这一生留下的真心朋友也没有多少了,那么不是安笙,也没其他人了。
“是,一年前,也就是你出国之后,你父亲没人礼拜,所以”进了车之后,他便开车离开了。
“谢谢”是啊,在那天自己何不是在韩国想念父亲,哭的断肠疼似的。
“不必了”
后来回到家,也就直接上楼,在没有说什么。
次日。
早晨安笙向以往一样的上班应该是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班吧。
吃着早餐,也没有异样。如往常一样沉默,也还是那样的迅速的吃,能尽快就尽快。
“吃完到到我房里来一趟”然后他就上楼了,这个点上班还是早了点,一般他都是进客厅看报纸。
“咳咳,好”吃点有点快明显有些呛到了。
怎么会想要自己到他房里去?难道是翻旧账,那次在他房里睡觉?还是…天啊,不会吧,大白天的。而且也不是夫妻了。
这种想象力还是丰富了这好。安笙不至于那么饥渴。
吃完收拾好后上了楼。
他站在阳台那里,经过房里还是有些恐惧,小心翼翼的,有个红色的盒子吸引了我的眼球。
盒子很精致,很小,是个红色的,而且还镶入了一些珠子,有些耀眼,倒像是女的的首饰盒。怎么上次就没有看见。还是这次出差带回来的?
他听见了进来的时候,却有一会没有动静,其实是被首饰盒吸引了。
他转过身,随着我的眼睛,看到自己呆呆的看着首饰盒,而走进来,拿起首饰盒,放进口袋里,好不给面子。
“这个是你父亲公司的股权分配书,你的股权最多的,实际上你已经是公司的大老板了。”他把手里的资料拿起来,对着我。
其实上次他说过之后,也没有打算再要回来,出国了也没要打算要拿走,自己是知道的这个公司这有在他的手上才能有所发展,自己对这些一点儿也不了解。更是没有兴趣?
“不不不…我做不了大老板”自己也是知道没有这个命,是习惯了做父亲身边的小棉袄,安笙身旁的小女人,如今已经都不是了,只想是做个平凡的人。
“恩?这是你父亲说的”想都不别想用父亲来压着我。当时想到的就是这样。
“你符合做大老板,你做吧,我想父亲会同意的”安笙见扭不过忘川,就放弃了这一次谈话。
……沉默
“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忘川?”他放下手中的文件。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叫安笙吗?”自己也应该调皮下了,一般都是很少跟安笙顶嘴,以前他都是大男子主义,而自己是小女人主妇。
“三生石旁,忘川河中”这倒是没有什么。只是赶紧到浓浓的诗意。
“忘川是我,河中是我爸,那么三生石旁是什么”这倒是有意思,父亲都还没有跟自己说过有这回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女儿了。
“没错,三生是你母亲,当时你母亲告诉你父亲,等你出生了,一定要叫忘川。这样你们就算是分开了,来世也可以在一起”这说的有些梦幻。
呆住了。那么多年还真的没想真正的想过名字居然有这样深刻的意义。
可惜不是从父亲的嘴里说出口,总有一股酸酸的劲。
他说完就出去了。房里又留下了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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