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到底是怕我误会还是欲盖弥彰呢?
卫羽走的飞快,我也没有出声喊他。有些问题点到为止就好。
亲自给砌玉涂完药后,先去将小鱼说了一番,这次给她这糊涂虫吓得我魂飞魄散,要再来个几次,我把命都送给她了。
之后回到砌玉房里等她醒来。待她醒来之后狠狠地批了一顿。她也知错,乖乖地给我批评。
之后她养了七八天,我天天跑她房里,连孩子都不怎么顾了。虽口上不说,但是砌玉、我都心照不宣。我怕,我真的怕。
孩子们都不被允许去看砌玉……砌玉说怕吓到孩子,三个还要靠人带的孩子自然是不能过来的,若只有麟儿一个也不可能会过来。
但是我们都给料错了,麟儿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又不知道怎么支开了奶娘,牵着芩安来到厢房。我跟砌玉毫无防备,自是让两个小家伙撞个正着,这才发现我们的担心都是不需要的。麟儿胆大是一早就知道的,不料芩安也如此大胆。看到砌玉的模样,她不仅不怕,还走过去吹吹她的伤口,“吹吹,不疼。”
我跟砌玉啼笑皆非,现在的孩子都这般早熟还是太过可爱才会说出这些话来呢?
学的太快,是不是好事。我认为孩子学得快一些甚至会举一反三,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有个人却不愿意让她的孩子懂得太多事情,甚至与我说,若是情形允许,她愿意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踏入这块土地。
她是倾月,当今圣上是她的孩子。
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皇上名正言顺退位的时机。她在等的,无非也是高琰要等的。
“这样小的心愿,为什么也达不到?”她低声问我,目光却落在了满池荷花上。
我默然,不得答。
该怎么答她呢?这个连我自己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她有这样的心愿,我哪里没有?她该有的想法我又哪里会不明白。时势不允。不允她此刻退下,更不允我此刻松懈。
她与我,同样被安排在了命运的轨道上,不由自己。
我只能微敛下眸,“总会到的。”
南方这一战十分难打,虽无败战,但却有越来越多的城加入叛乱之内。大有企图一展当年开国之举。
这头清风施行的新政也在如火如荼开展,那头高琰多以理降服那些叛城。
于是,在除了叛军之外兴起另一股思潮……拥赣闽王为君。
而随着收复失地的进程,高琰发现了原来祸不是由南方而起,而是由京都而起。但至今也查不到是谁,居然在他眼皮底下犯事。
这件事,是写在家书与我知的。
而我近来一些观察,也渐渐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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