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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零一十七章:断南山(1 / 2)

“他在哪里下车了?”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兀官琴竽眼中兴趣甚浓。

“大鑫,是一家可以消费玩东大院。”元方细说,一边将画像烧毁。哪里简直就是天上人间,琼楼玉椅,人间哪有几回闻。只去过一次的他,那一次就跟乡下人进城一样,惊呆了。自然别人也是把他当乡下人看来着。

“有多远?”

“你想去?”达方惊讶于兀官琴竽语气中透露出来的意思,她是不知道还是什么情况?

“嗯哼!”很明显好吧,有什么好惊讶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行。”达方一口否决。

“你是不知道大鑫是什么地方吧!”元方像看死人一样看着兀官琴竽。只有初生牛犊才有这么不怕虎的精神。

“不是王畿城里某一地名吗?”告诉她地点就行,她又没打算怎么的就是先进去摸摸底细而已。

“哪里可是王畿最严密的地方,而且也应该是哪些暗流的总部所在。”元方开口细细道开。这个画像上的人竟然坐着有金铃的马车进了哪里,已经不需要证据也可以证明他必是一个有着不低身份的人了。如果景国与邪琅家族同宗,身为一个皇子这个景王只怕也是一个嫡子之类的身份了。

“那就更应该先去打探一下。”水蓝长发轻撩动,兀官琴竽不为所动。难道他们真以为她就这样坐着等轩辕景莲来?如此的话她还提前过来干什么?还不如与轩辕景莲共同进退罢了,再说难道她就这样坐着等别人帮忙就能将她爹爹救出来?

最要不得的就是傻天真。

“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语气不可挽回的坚定。

“哪里高手如云,你一但被发现就有去无回了。”达方不认可。

“我会小心的。”

“我和你一起去。”见她见决,达方只好松口了。

“不用,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不行,太危险了,我要陪你去。”

“你能力低,想去拖累我?”软得不行就来硬的,兀官琴竽如此一唬,果然达方只好放手了,谁让他战斗力不行元素等级又比不得兀官琴竽的一身古怪功力?

“你在这里等我,轩辕来了的话你还可以转答,而且如果我去了长时间不回来,你也能安排人手去救我。”

“我陪你进去吧。”元方见达方松口了,立马自身告勇。

“嗤,你比我还弱。”达方更不认可了。

“我熟悉这里的环境,我带她去会更好。”元方反瞪,在老子地盘老子还不能赢你?

“行,你带我去。”

兀官琴竽决定之后,一直等到午夜之后两人才开始出动,此时大街之上已经空无闲人,偶尔有一两人路过都是速度极快的一闪而过,灯早已全部都灭了,他们唯一需要躲避的就是哪些站在高处的城兵的巡罗的人。

这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两人一前一后动作快如闪电,穿着黑行衣连空气都没有惊动一毫。

“大鑫就在前面,以前他们还在前方做酒楼的,但是现在最近这些日子关了。”趁着下午的时间里,元方又去查了一下,他没有回头,声音却清晰的透了过来。

大鑫竟然还是一个酒楼的名字?真够怪的,兀官琴竽无聊的撇嘴。

“那地方不仅仅名字子怪,里面什么都怪,一般人根本就进不去,我以前去过一次,啧啧,半个时辰不到钱袋子就空了。”不当钱当钱的金窟窿,多少往里面塞都塞不饱。

“去了你就知道了,铜墙铁壁,除非硬闯否则神仙来也进不去。”比他们巫马家族都要利害,当然他们也不差,只是他们搞得没有别人的这么有钱。

“到了?”前面喋喋不休的元方突然安静停了下来了,兀官琴竽眼前一暗,望着那一幢简单的庭院。

前方将近五十米的距离都空无一物,远远的看到门口有两只金色的石狮子,大门紧闭着,两边的墙上竟然都在月亮下闪烁着白光,里面正映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空地,哪些墙都砌了镜子,好家伙这一招真是太毒辣了。

但这不是兀官琴竽关注的重要,她的重点完全落在了五十米的空地上,上面哪些毫不显眼的青砖,斑驳的痕迹显示着它们默默无闻的岁月,兀官琴竽看到的却不是这些,她看到的是一个九宫杀阵,煞气重重只要踩错一步就教人有来无回。

“你怎么了?”盯着地板干什么?

“你的人有进去过吗?”突然兀官琴竽抬头反问。

“有呀。”巫马家的人哪里去不得?他们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元方眼中闪烁着家族的自豪感,一个傲然之气由然而起。

“回去杀了。”语气很是严肃。

“呀?”

“我们回去。”许是被人发现了,估计别人正等着他们进去送死。兀官琴竽突然便转身,回去的速度是来是的倍之多,一副归家心切的样子。

“怎么突然走这么快?有人追杀不成?”

“把所有进去过这里,给过你消息的人隔离,好好查一下,最好杀了。”茶馆之外,兀官琴竽停在哪里等元方追上来,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你发现了什么?”元方再傻也看出来了。

“仅仅是门口就有九宫杀阵,装着迷惑梦镜片,不说里面会有什么,你的人本事大到不仅安然进去里面,还能你拿到消息?”黑暗之中神秘紫光无比的幽幻,如同幽灵。

闻言元方顿时气息凛冽了,别说他的人就算他进去也都是无劳而退的,原来他的人被人换了,难怪他们能全身而退。竟是被人玩了一招反间计,元方瞳孔深处透着冷意,想着已经好些时日了,只怕他们的据点茶馆早就全在别人监视之中。

“我来这里还有谁知道?”兀官琴竽语气严肃。

“没,我都是刚刚知道的,达方没有告诉任何人,连他自己的都没有说。”否则打开门的时候他怎么会这么惊讶,现在想想倒是惊出一身冷汗,果然是胖子,做事滴水不浸,两两相比之下,达方又是一阵气馁。

“你先回去。”

“好吧、、、、、你还要出去?”元方快速应答之后才发现应错了。

“今晚不出意外,应该不会回来,你帮我去告诉胖子一声叫他小心提防。”紫光之中闪着鬼搐的黑暗。

“我和你去。”

“你先回去吧,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别人帮她可是什么不计,别搞得到头来好处没给到别人,反而害了人家。

“不用谢,应该的。”能帮到转轮王一脉耶,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可是多大的荣幸。

“回去叫胖子准备一下。”兀官琴竽毫不谦虚,猫身一闪,再一次的消失在空气之中。

几个回落之间兀官琴竽又回到了大鑫的对面一个死角的位置,目光落在门口处,嘴角微微泛起,带着让人心惊的神秘莫测,任谁都不可能会猜到她竟又打了个回马枪。

只见那紫光越来越盛,黑暗处仿佛有什么聚拢到了一起,隐藏在各处的守卫无形之中便被一股威压惊醒,纷纷打起精神却又什么也没看见。

九宫杀阵?兀官琴竽冷冷一笑,差点就阴了她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着好。兀官琴竽神识全部放松,空间气息越发的密集,所有长着敏锐知觉的人都盯着四周,如同猛虎一般感觉到了危险。

“碰!”紧闭着的大鑫铁门,突然脱落飞出,重重砸在地面上,一个灵气组成的青鸟从里面飞去,翅膀展开刮过,墙上镜子刹时间全碎了,青鸟直接将地上青砖刮去,一层地皮被它掀起。

宁静的夜晚顿时惊涛骇浪,大鑫四周的庭院之中几乎同一时间有大能者出世,目光对着大鑫正门,神识早已将方圆百里之内锁成铜墙铁壁。

躲在暗处的兀官琴竽根本就没有动,此地果然跟她想法中是一至的,除了里面四周之外全是保卫这里的人,紫光幽幽散去,手指一挥那只煞气凛然的青鸟便化为空气,仿若不过他人错觉,根本就没有存在过什么生物,几番生死不仅对紫眸还是生命精气的控制,她都达到了一种自由的状态了,不过短短几个月,她便已经站在强者的行列之中了。

大鑫一点动静都没有,大鑫之外所有地方都被人盯死了,如果兀官琴竽如同所有作案人一样,动手之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的话,估计她早就被发现了,想来这些邪琅家族的人也是这种心理,可惜他们遇到了她,她太清楚这种防备方式了,当初塔罗门用的就是这种防护。

兀官琴竽冷冷一笑,从容的打了个落脚地便躺了上去。不是说很利害吗?让她当猴子耍了又能如何?

大鑫之内所有人早已被彻底清动了,夜间一双双清明的眼睛睁开着。

“主子,需要出去吗?”

“哼,九宫杀阵早已被破坏,有识货的人看出来了。”声音冷若冰雕。

“那我们去把阵法补回来。”至于捉拿贼人,根本不用他想,哼,没有人可以在破坏了大鑫还逃得过的。

“不急,等人先捉到再修,人若是没捉到就保留这个样子,等着他们再来。”若是敢进来一步,定叫他有来无回。男人的声音所夹带的寒气足够靠近他的手下打寒颤。

竖日。

黎明过后大街上便有着许多的百姓开始出来了,只道多了一道如同刀砍的裂痕,没有人注意到大鑫门口与往日有何不同之处,排摊子的叫卖的,这些人虽然修为不高,却是让人感觉到平凡人间的证明,与兽不同,与山更不同。

兀官琴竽感觉好极了,返回的路上还买了几个包子,尝了道地方特产,一夜好眠的她很是神精气爽。

“回来了。”另一家窗户被打开,胖子的脸露出空中。两两相望兀官琴竽突然便从这里跳了进去,速度干脆利落。

“办完了?”指的自然就是那些奸细的事情。

“嗯。”达方不细说,反而学着她的样子拿起茶杯装雅痞。

“昨晚听说大鑫被不明物体袭击了。”

“嗯,被ufo袭击了。”兀官嗤的笑了,也不去细问他们家中的事情,不过想来都被处理干净了。

“明天才开业,今天好像是装修。”不知道兀官琴竽说的是什么,达方直接忽略跳入正题之中。

“那就明天过去,他们里面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外面已经不简单。”兀官琴竽又压低声音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了,从感觉到的气息就可以知道这座皇城四面八方都有保护那里的力量,轻易动不得。

“我再派人去探。”

“你弟呢?”

“他正在处理。”

“我觉得他们既然这么会反间计,你们再反回去得了。”玩死他们。

“我也是这么想的。”胖子脸上笑的万分灿烂,半点险恶阴戾都没有。

“啧啧,胖子是不是装的坏水太多,才涨起来的?”

“你嫌弃我肥。”他哪里肥了?这是壮好吧。

“慢慢纠结,我先回去补眠。”纤腰一扭,兀官琴竽毫不停留,反正时间尚早,睡一觉再说。

第三日,兀官琴竽刚刚出门,就看到一辆南瓜马车,底铺鹅绒白玉砌台,以蚕为帘,软金装饰前排甚至挂足一排金色叮当,正对着她叮当作响。驾车的汉子体型没三百也不少于两百,如同弥罗佛一样坐在哪里。

谁的?兀官琴竽眉毛微微扬起。

真够骚包的~。

“美人,还不上来。”一张足够震感的包子脸出现了,除了那达方还能有谁?

睡意全部抛飞,兀官琴竽立马踏了上去。发现连同哪个胞弟元方也坐在里面了。

“走罗。”弥罗佛在外面一喊,马车缓缓的行使了。

“怎么样?”胖子笑问。

“很骚包。”

“这是当然,只准他们大鑫有钱,不许我巫马炫富?”元方想起上一次进去所花费的钱,还有里面的人的眼神,不就是把带去的钱都花光了么,竟用那看乞丐的眼神看着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面子里子都要找回来。

“炫富的下场就是被人骗更多的钱。”兀官琴竽完全不怕他们会直接动起手来,最多只是暗中相斗,绝对不会两大家族真正的动手的,牵连何其大。

“你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有多贵。”

“嗤,以前只是觉得你们和一个什么乞帮有点像,现在发现你们就是乞帮。”

“乞帮?没听说过。”

这就是文化差异呀,兀官琴竽决定不说这个话题了,远离主流文化代沟深到见不到底。车内静谧片刻马车就到了大鑫门口处,此时早已不是夜上所见,空无一人的情景,三人下车后兀官琴后还看到同样挂着金银包过来消费的,一个个膀大腰圆,看着不是金贵也起码是个暴发富。

“客官,里面请。”兀官琴竽完全没有看那张谄媚的脸,而是看着一侧的招牌,入门费五百两?嘴角抽搐着,这摆明是不想做生意的吧。

成功进去之后,兀官琴竽彻底的瞎了眼了,每一个卡位,每一张桌子都明码标价,里面装饰搭配华丽奢侈,各有风情,福式木梯往上,上下共通六层,越高越贵,大厅后院亦有花园小亭,这里琴棋书画皆有,绝世名茗好酒,不管你进来想玩什么喝什么,只要你钱够,没有大鑫没有的。

难怪元方说起这里一副恨得咬牙的样子,不拿多点钱来够花吗?

甩了一笔丰厚的钞票之后,一行三人走进了后院的一个小亭子里面,亭子顶部为真金所盖,四条柱子皆是无暇白玉,楼栏玉阶,四周种着奇花异草,只要你走进来,不管花了多少钱,识货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不亏。

“你的皮越来越硬了。”兀官琴竽顶头对着手臂上的公主说话,摸起来已经没有那种捏气球的感觉了。

“我是不会再变回去的。”哼,这么久才理它,某粉红傲矫的撇头。

“行不行我把你给丢了。”尾巴长出这么一大捷,秃秃的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你还记得我?”小珠般的眼泪瞬间冒出水痕,公主直接就委屈之极的张开嘴巴朝着她手臂咬去,虽然不痛不庠。

“吱吱。”天天挂在它脖子上装死的水生,看见它“攻击”妈妈瞬间大急,伸出数到触角去拦它。

一人一兽一怪坐在小亭子里面玩得好不开心。身侧达胖子,直接叫了两个小美人,一边施展擒魔手,一边坦胸露肉狂吃,一副自然到不行的土毫样,看着就知道是想要回本吃嫖回来,半亏都不肯吃。相比之下只有那元方还算见过世面的。

只看了他们一眼,兀官琴竽重点又落回眼前,一个不大的荷池,荷花开的无比妖媚,一阵风吹了过去,底下的水面冒出丝丝毒烟,不由的神情凛冽。

好家伙,竟然是一个化尸池。

目光再落到花园的花草上,果真是名贵的奇花异草,底下却是一个个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古阵法,不泄半分煞,保存非常完好。看来邪琅家族的人不仅是战斗力的灵力,他们还有人懂着这些阵法的。

上次没有冲动进来是明智的。

如果打起来她一定会用这里的生命灵气的,一但吸收了估计不用等别人来打她,她自己也中毒身亡了。

“别吃了。”兀官琴竽把公主提起来。

“好吃。”它馋的已经流口水了。

“你把水生带坏了。”兀官琴竽指着因为看着它吃东西而不甘心与众不同的水生,也把触角伸到酒坛子里,结果一试之后发现非常好喝,顿时一头扎了进去。水生喝水那得喝多少才能满足?

“吱,连吃点东西都不让。”公主瞪她继续瞪。

“这里贵,你会把我吃穷的。”没看到元方一副肉痛的表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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