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一旁细细的听,眼睛倒是一亮,突然你看她说话了,“你这是油葫芦吧?”
旁边的一看,对视一眼,玩家?都来了兴趣,头往这边凑。
“有有姐,也知道?”
有人笑了笑,伸手过去,“让我看看撒。”
居然小弟赶紧递过去,几个人还不嫌丑,蹲在那里,头都围在一起,
“有有姐,你帮看看撒,这东西这几天不肯叫唤咧。”
几个人这么信任她,主要是看见有人那拨弄姿势。
老手,必定是老手!
有人抬起罐仔细瞧瞧,“你这罐不对撒,”又抬眼对着居然小弟说,“这葫芦罐子比你这油葫芦厉害。”
居然小弟眼睛亮了,连忙点点头,“嗯嗯,这罐子,我外公给我的,那姐说说这东西咋搞呗,”
这时候有人坐直了身体,来了兴趣,将那罐放在桌子上,还挺神秘的,“我说了可要生气啊。”
好几个男孩子都笑了,摆摆手,“姐,尽管说撒,”
有人点点头,翘着腿,歪着身子,还是要用手去摸那罐子,活像是摸金元宝的架势,“你改了吧,油葫芦养了,掉价。”
!!!
掉价?看看一个女人笑着对你说,你玩这东西掉价,
振不振人心?
旁边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生,抬脚踢了居然小弟的脚后跟,笑笑,“听见撒,姐说你这东西掉价。”
居然小弟也不恼,笑眯眯的看着有人,“那姐说养什么?”
“蝈蝈呗。”
有人理所当然,搁以前那些遗老们,最会说,“富贵人家养蝈蝈,穷人家才会养油葫芦。”
现在这些小遗少们没得到真传哦。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在一起,净讨论这些个玩物丧志的东西去了。
大厅里,各路人马轮番上阵,底下的看客一片叫好。
有人穿着一套藏青的旗袍,特地从上海寄过来的,样式是三十年的海派旗袍,立领,断袖,不过下摆增长,微开衩至大腿。
她甚至还将头发微烫盘起来,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上台她不用露脸,用一张屏风挡着,只看身影。
茉莉妹妹站在大厅的一角,静静看着台上,微微笑着,心里暗想。
我家有有要出来害人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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