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咬牙道:“我刚才,真该一剑杀了你!”
祁烈冷笑:“那一剑若真刺下去,你此刻还有命在?”
低头看怀中的人儿,祁烈心道,这可就是所谓恼羞成怒了吧?却见玉笙脸颊绯红,一双凤目中,鲜明的怒气交织着朦胧酒意,潋滟得直欲流出,两片嘴唇却被咬得殷红,娇艳欲滴——祁烈一见之下,再不能捺,俯身便吻了下去。
玉笙还不及吃惊,便被那覆来的烈酒的气息压迫至眩晕。混乱中容不得细想,便一口咬下。
这一下咬得可准。浓烈的血腥味纠缠着同样浓烈的酒气,在口腔内立刻弥散开来。
可惜他实在不该忘了,激怒一头狮子是多么不明智的事情。
这一下将祁烈彻底激怒。再不迟疑,他一下将玉笙按倒,便如猛狮咬断猎物的喉管般,一口咬住玉笙的颈项,然后顺着他温润的颈项、纤细的锁骨,野火燎原般地一路灼烧,像要看到有鲜血在他莹玉般地肌肤上渗出一样。手上更不留情,三两下便将他全身衣物,尽数除去。
玉笙惊骇地叫起来,声音却是发抖:“~~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祁烈!~~皇上~~放开我~~啊!~~不要~~皇上~~”
被激怒的祁烈是什么也挡不住的。不论挣扎或哀求,一概置之不理,只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给他答复。
虽然徒劳,玉笙仍是本能地拼命挣扎,那挣扎以及他身体里透出的生涩,使得他和祁烈几乎没有半分的契合。但是很不幸,他遇到的是一个完全绝对不懂得知难而退的人。祁烈便如他在战场上一样,毫不犹豫地进攻,毫不犹豫地~~进入。
“~~啊!”
玉笙惨叫一声,几乎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身体深处最敏感最柔弱的一点被残忍粗暴地触及,一时无助得只想要大叫救命。一痛之下脑中反而清醒,随即想到,这里是齐军军营,这人更是至高无上的皇帝,却有谁会救他?
不知为何,记起方才那人临去时看他的一眼,那样别有深意的一眼。忽然明白了那其中之意。想必在别人眼中,自己原不过,就该是这样一种存在罢了。一时悲从中来,竟是从未有过的灰心绝望。
眼前似还留着明祯的浅浅微笑,耳边也似还听得南陵的霖铃细雨,却仿佛,已是另外一个世界的遥远故事。那个世界,美丽优雅,温馨无限,却在此刻,一如火中的那纸信笺般,离他而去,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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