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书恒把折叠床摆在一起，这样两人就可以睡在一起了。他扯过了乔言身上的毯子，自己盖了一半，然后亲了亲她的脸颊，“放心睡吧，没人会来打扰我们。哎，四年了，只有昨晚和现在，才能安心睡个觉。老婆，午安。”
乔言昏昏沉沉间，听到了这句话。四年了，她也只有昨晚和现在，才能安心睡个觉。
下午的工作异常的繁忙，感觉刚坐下去就到了傍晚。
康书恒一直很有耐心的等着，直到五点半才让小方去叫她。
“哎呀，过了和念念的约定时间了。”乔言飞快的洗手换衣服，这时候康书恒进来。“康教授，快开车，我们去接念念。”
康书恒抄着手放在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叫我阿恒，或者老公。”
乔言白了他一眼，直接走过去，伸手就从他的裤兜里把钥匙拿了出来，径直往外走。康书恒失笑，连忙跟了上去。小声问，“还是这么女汉纸，一点都不温柔。伸手就在男人伸手乱摸，也不担心摸到不该摸的。”
他身上，还有她不能看？不能摸的吗？
从哪一年，某人十八岁生日那个晚上，没皮没脸的把她给…
她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都超过了对自己的。
来到陈聿凯楼下，他家楼上开着灯。要下车的时候，乔言叮嘱康书恒，
“我去接念念，你…”
“我？我不跟你一起上去？”
“谁让你一起上去了？我是说，你可以回酒店了。谢谢你送我。”话到嘴边，乔言又改了话头。本来她要说的是：如果你再幼稚的欺负念念，就把你打出去。可这句话，她真的很难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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