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度！先去打枚退烧针，然后再来我这开单！”老医师挥甩着刚取下的体温计说道。
我和雪织都吃了一惊。这应该算是高烧了，如果不及早医治的话，说不定会更上一个档次。
我拿过挂号单问道：“要挂瓶么？”
“这是当然的！”技艺娴熟的老医师将听筒按在了雪织的胸部上，凑到她身边轻声说道。
呃，总感觉这举动好污。
“四十度而已，睡一觉就过去了。”雪织很不以为然地说着，可她的身体早已瘫软，根本没有再度起身的力气。
我轻拂她的右肩道：“听医生的，先去打针吧！这样好得快，睡得也踏实……”
雪织考虑了很久。她不想作出过多的让步，可碍于身体状况不佳，无助的她也只能任我摆布了。
雪织不喜欢让我抱她，所以我伸出双手道：“我搀着妳走吧！一下子就到了！”
“呃……”雪织一只手牵过了，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发烫的额头上，“头好晕，感觉大脑里有一滩水在不停地摇晃……”
“稍微忍忍吧！在妳没恢复之前我是不会走的。”我抚慰着，小心翼翼地将她搀到输液区。
这一幕我见过。当初娜娜米生病的时候也是在这打的退烧针，这里的输液员的手段可粗暴了，一言不合就拿针攮你……
正值打退烧针的护士大妈很闲，我向前说道：“阿姨！麻烦打下退烧针！”
“你们谁打？”护士大妈望着我俩问道。
我去，这都看不出来，亏妳还在医院混迹那么多年……
我指了指雪织道：“她有点站不住脚，请妳温柔点，别……”
“废话少说，哪有打针不疼的？”力大无穷的护士大妈握住了雪织的皓腕，将她拽到了大理石制的桌板前。
“坐下！”护士大妈恶狠狠地命令着，完全忽视了雪织自带的贵族身份。
身体虚弱的雪织不想和她刚正面，只是轻声说道：“如果这退烧针没有效果，我就让妳也来品尝它的滋味。”
“城里娃子话就是多！”护士大妈用活塞抽掉了输液管中的空气，挤出青翠欲滴的退烧药液来。她那粗暴的行为令我历历在目，在众人面前掀起雪织的裙子，拽下内裤，涂上酒精，二话不说就上针……
“呃啊……”雪织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疼得发指，发出令人心碎的惨叫声。
我这是第一次见雪织痛苦的表情，那是扭曲，充满憎恶和悲伤的，比丢了初夜还要难受。
眼看着护士大妈将活塞一点一点地推入，我将手臂伸到雪织的面前，希望她能很平稳地度过下半段。
然而……
“啊呜！”雪织用玉牙咬住了我的手腕，就像饥饿的猎犬扑向了自己的猎物那样。
“好疼啊！”我忍不住叫出声来。拜托，我伸手是想让她搀握一下，她竟然……
“打个针和要命一样……”护士大妈拔出了针头，将干净的棉花按在雪织的臀部道：“别急着坐！先靠在墙边休息一会儿。”
“好的！”我点了点头，抽回了那只带有牙印的手。雪织的牙长得还真好呐！就连咬出来的印记都是呈对称状的。
雪织自按住了棉花，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想活得久一点，就把刚才所发生的事都忘掉！”
女婿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