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希希再次联系我之后，由于忏悔，或者更多的是对橘子的思念，我再次妥协。我又联系上她了。我们这感情真是凄惨，波折，是不是？
橘子也没有埋怨我，只一味说不配和我相爱了。
“我现在就是配不上你了，你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了。”她说。
你肯定不会想到，她居然还跟我讲起了接客的事情！
我被橘子的故事惊得目瞪口呆，但我又没试过，也不知道情况会怎样。
但无论如何，我都快听不下去了，我以为这些只能发生在电影里，没想到还真发生在我身边，我爱的人身上！
而现在的橘子提到这话题，就如喝水吃饭一样轻松，丝毫感觉不出大惊小怪，跟我们刚认识那会儿羞涩的她判若两人。我不禁感慨万千。
“可是我那方面冷淡啊。”橘子突然说。
以前你可没说你性冷淡啊。我又一次大吃一惊。
“以前你又没问啦，我们也没聊这种话题呢而且。”橘子说。
那以后我们怎么办？我确实是担心这个问题，所以就很焦急问她。
“没关系啦，我喝速溶就像吃了药，就会有感觉了。”橘子又告诉我说。
速溶真能使冷淡的人暂时变得兴奋起来吗？我上网查过资料，有的说能，有的说不能，总之众说纷纭，也没一个权威的说法。至今我都无法确定能否。
都有哪些客人？不知为何，好奇牵引着我，总是想知道其中的故事。
“什么样的客人都有。有大款，有学生，也有公务员，还有作家。”橘子说。
我挖苦道：你见过的世面还真广啊！
“男人脱了衣服都一样。”橘子很淡定地回复。
我总是被她的讲述弄得一惊一诧，经历的男人多了，她好像比我还要懂得道理。尽管，我比她大了七岁。
我对那位作家比较好奇，就向橘子打听了她和作家之间的故事。
“他很斯文，40多岁的样子。过程也很温柔，还关心地问有没有把我弄疼了。
事后我们躺在床上，他会给我说一些关于文学的事情。
我也有给她看过我自己写的文章，他很认真给我指导。还说以后可以帮我联系出版社。
他给了我很多帮助，还叫我以后不要干这一行了。要不是我爱着你，我会喜欢上他的。”
听到这里，我有一点嫉妒，我说你可以爱他的啊，又是劝你从良，又是指导写作，这样的好男人哪里还能找到？！
“可我最爱的是你。”橘子说，把我给塞住了。
可是话说回来，从刚开始的不能接受，到后来慢慢地，我对她给我讲的这些故事就变得麻木了，甚至有种在电脑前看片的感觉，我自己只是个观众，是个跟剧情毫无关系的旁观者。
更奇怪的是，伴随的还会有冲动。我会随着她的描述，自然而然地幻想起来，欲望也就像脱缰的野马奔腾开了。
……
下面的我就不说了，难以启齿。现在说出来真的很害臊，可当时人在那种状态下会失去理智。只能说，食色，是人的本能吧。
我们沉浸其中，很刺激也很幸福。我们试了不止一次，乐此不疲。
王坚咳了一声，吞了一口唾沫，说：“大概了解。今天先讲到这。”
他捋了捋头发，在脸上不经意地抓了几下，仿佛皮肤因干燥而发痒似的。然后他右手拇指拖着脸颊，食指横放在嘴唇之上，眼睛望着桌面，但眼神涣散。
他似乎陷入了沉思里。
第四章
第十八节
“欧乐回到学校后，转到了另一个班，但还是同一专业，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贾正说。
“可是听说你们经常见面，你还为她的援交活动拉客人。”老莫直直盯着贾正，这是很关键的一点，而且欧乐在广州坠亡跟援交有关一事，也是出自贾正之口。
“我没有！这是胡说！”贾正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也是从小道消息听说欧乐当援交妹，有次在校园里我逮着机会当面质问她，她没有否定，但懒得理我。我就追着她逼问，‘这么说你默认了！’。
那你也给我服务吧！我有钱，我也照样付钱给你。我当时就是这么要求她的。我只是试探她而已，并没有真的想要去。
但她不肯，回了我一句：神经病。
这是她第一次骂我，以前她都很乖，虽然会和我吵闹，但从不骂人。我很惊讶，也很恼火——从没有人对我这么无礼！
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当场扇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低头没说话，头发都盖住了脸。但我确定她没哭。
打她之后，我气也消了，想想觉得挺尴尬，就走了。”
“不过我们听说的跟你所说的不太一样啊。”莫范穷追不舍，斜着嘴，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信不信由你！”贾正有点歇斯底里，他感觉被挑衅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刺激，又有点好奇，才去问她。我又不缺女人，我的新女友很漂亮，比欧乐要漂亮很多。我怎么可能有心情管她的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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