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忌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风牧表示了不屑:“又在忽悠人了,说得这样好,不见你当初拿出这等的豪气去对你父神?”
“切,你知道什么!我还未到那地步。”我白了一眼风牧,前面尽管有忽悠庆忌的诚意,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的小九九,但也几分同情的。
“其实也不尽是绝路。”沉默良久,庆忌眼睛一亮,望着我就像望着香饽饽一样。“你两在章尾山待了这么久,想必也知道祖神太古破位之际封印在章尾山的一脉心头血吧。”
我身子一震,想起阿娘札记里的记载,约莫摸得清庆忌的想法:“那不过是个传言,我在章尾山从未见过那玩意。”
“这样么?”庆忌有些失望,但定然是不会死心的,“连你都不知道封印在哪里吗?”
“你们说什么?”风牧不知道这典故,有些莫名其妙,“是我听不懂人话?”
我耸耸肩,没理会风牧,拍了拍庆忌的肩膀:“你便死了这条心吧。”
当年我初看阿娘札记,几乎将整个章尾山都翻过来,没看见半点有过祖神封印的痕迹。我虽一直不太靠谱,但这事上我并不想误导庆忌,看着固泽的份上。
庆忌垂下头去,不知道打着什么主意,抬起头时眼睛带着狐狸般笑意:“不管怎样,它是存在的,对不?”
我没说话,这个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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