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王爷，侧妃娘娘是被……”凤枝低垂着头，颤着声音，说到这里惊惧的看了眼苏若菡，再害怕的低下了头。
凤枝此时心里真是犯怵，不知为何，她刚刚也看到了苏若菡的笑意，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说！”萧煜锦显然没什么耐心，冷喝道。
“奴……奴婢不敢！”被萧煜锦这么一吼，凤枝把头垂得更加的低了。
“是我推程侧妃下荷花池的。”苏若菡淡淡的道，眼眸直视着萧煜锦。
萧煜锦轻皱眉头。不明白她这是唱的哪一出，这不像是她的性格。
程韵更是没想到苏若菡会自己站出来承认，这原本应该由凤枝迫于萧煜锦的威势说出的话，现在却被苏若菡抢先说出了口，她震惊了，震惊得忘了哭泣，愣愣的看着苏若菡，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想这么说？”苏若菡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凤枝，语气依旧淡淡的，没有半丝怒意。
凤枝不敢说话，头几乎垂到了地上。一时没了主意，事情跟她之前料想的不一样了，她不敢再随意开口，怕说多错多。
程韵此时明显不适合开口，尤其是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苏若菡承认了她推自己入水，那么那下一步会怎么解释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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