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胤在厨房生火烧水,厨房与卧室之间只隔着一正堂,屋内摆设极为简单。
若初裹着被子坐在床头眼巴巴的望着厨房那个方向,那目光似乎是想穿透那篱墙看清里面的人。
只是不论她怎么看,视线依旧穿不过那密不透风的坚硬墙壁。若初半躺在床上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转而打量起屋子来。
在这屋子待了那么多天,这还是若初第一次那么仔细的打量屋子。
屋子不大,里面摆设的东西不多,一张木质床,一把有些破旧的椅子,然后就是靠墙那边的角落里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约半人高柜子,墙上挂着一些草帽之类的东西。除了这些屋子里便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虽然屋子简陋,东西少,可是却让若初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心,即使外面是狂风暴雨她也不怕,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那个人在这里,想到这儿若初不禁伸长脖子,翘首以盼。
没有过一会儿瞿胤便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着她这幅模样忍不住唇角微勾:“先给你擦擦身子,然后再抹药。”
瞿胤将水盆放到那有些破旧的椅子上,动作麻利的将水盆中的面巾拧干。
“把衣服脱了。”瞿胤拿着面巾走到床边伸手就去掀被子,吓得若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不松手。
瞿胤蹙了蹙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脸蛋儿微微泛红,双手死拉着的若初。
“相,相公,我自己来吧!”若初低着头,双耳通红,一张小脸蛋儿红扑扑,像那开得正艳的芍药花。
“如果想快点儿好起来,就乖乖躺好。”瞿胤一双眼眸不怒自威,让若初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瞿胤板着一张脸,作势又要去掀若初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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