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鞑子凶猛的程度，超出了牛家军将士们的想象。
这也是牛家军第一次和鞑子精锐大军进行对决，让牛家军的将士们对鞑子的真实战斗力有了一些新认识。
全速冲锋的骑兵，连弩的射速再快，也是无法阻止的，何况这是近两万名鞑子骑兵的冲锋？
在折损了两千余名将士之后，鞑子的前锋已经抵达冰墙的前方，并且人数越来越多。
第一次被敌人惨烈屠杀的鞑子精锐，个个都是红了眼：要知道两白旗的战斗力和凶悍程度，在大清帝国当中，仅仅是位于皇太极的两黄旗之下。
如今的两白旗，在“野猪皮”努尔哈赤时代，可是排名第一的两黄旗。以前的几次战斗，只不过是给牛家军抓住了战机，利用鞑子的自高自大，才能够取得那么大的战果。
真正的要正面对决起来，排除武者数量的优势和装备的差距，牛家军绝对不会是鞑子的对手。
“将士们，投掷手榴弹！”
就在鞑子刚刚想破坏眼前的冰墙之际，一声用浑厚真气发出的暴喝，传遍了方圆几里的正面战场上空。
“手榴弹？这是什么东东？”有小半能够听得懂华夏语的鞑子，心里面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一个个木柄手榴弹闪动着青烟、飞速的落到鞑子的大军之中。
“轰轰！”……
须夷之间，一阵阵巨响就充满了这片战场，人嚷、马嘶、惨叫声、爆炸声……响成了一片！
约莫一注香之后，第一次被将士们大规模使用的这个战争利器、造成的战果出现在双方战士们的眼前：
在距离冰墙的五十米范围之内、长约两里的战场之上，除了依旧在战斗的那些武者将领之外，已经没有了任何站立着鞑子兵和战马，战场上面都是血淋淋的一片，看着让人惊心动魄。
超过万枚的、新式手榴弹的集体爆炸，其发挥出的威力远远地超出了双方将士的想象，就连站在爆炸区附近的将士，一个个都是头晕耳鸣、晃晃悠悠。
“嘶！”……
战马终究是牲畜，就算是训练得再精良，依旧被吓得狂奔乱窜起来，现场在寂静了片刻之后，马上就是一片大乱！
数不胜数的鞑子战马，基本上已经全部受惊，没头没脑的四处狂奔，瞬间被掀下马背的鞑子就超过了一成，惨叫之声和马鸣声一下子成为了战场的主旋律！
和鞑子不同，虽然牛家军的将士们也没有预料到、大批量的手榴弹爆炸会是这么吓人，但是毕竟早有准备。
加上大家也都经历过一两次的实弹投掷练习，己方的战马绝大部分都位于战场的后方，原本只是待在原地而已，因此在片刻之后，牛家军的一方就恢复了秩序。
“全军出击！”
极善于抓住战机的李定国，原本还在想着打一场防守战，见到这个场景，哪里还不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获胜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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