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好象没搞清楚！”
方越视线下俯，居高临下地道：“我问的是，你凭什么认为，有资格陪我？”
“我……”
白裙少女在这一瞬间，竟然被吓到了。
嗯，或许说‘吓’有些不恰当，更贴切的形容，应该是‘威慑’才对。
这就好比某些常年身居高位，位高权重之人，仅仅一个眼神，自然而然就会散发出带有压迫感的摄人气息一般。
眼下，就是如此！
但少女似乎并不准备放弃。
她犹豫了一会儿，两只小手在画着小圈，很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我，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身影虽然很小，但方越却能听到，也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但他毫无遮拦的一句重复，却是让少女更加害羞了。
路人的眼神也更怪异了。
很多人看着方越，又看了看那白裙少女，指指点点。
可突然……
“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不错的余兴节目！”
方越竟然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无视了那些露出错愕表情的路人，直接对白裙少女道：“就当是我一时兴起的怜悯吧，小丫头，服侍我的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啊！”
说完，他便笑着，继续朝那座最高的魔法塔，迈出了脚步。
而身后，白裙少女愣了愣神，最终在一众路人的叹息声之中，咬牙跟了上去。
……
几分钟后！
“这位，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方越一直自顾自地向前走着，一路跟来的白裙少女，终于忍不住地试探性问了一句。
她是真的有急事，要用到很多钱，如果今晚的时间被‘浪费’的话，对她来说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
所以……
“你能不能，先……”
“这种称呼可不对。”
方越连头都没回，直接打断了白裙少女的话语，道：“真正想服侍我的话，就要有个服侍者的样子。”
这句话听在白裙少女的耳中，让她心中不安了起来。
“难不成，他其实是个很坏的人？”如此想着，白裙少女踌躇了起来。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她的眼神立刻变得坚定了起来，声音很小地道：“主人？”
“不错，还算聪明。”
方越停下了脚步，转身居高临下地看向怯生生的白裙少女，道：“在没付出之前就想先得到报酬，这原本是很不合规矩的事情，不过，考虑到你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我就不多追究了。”
“当成是一个小小的奖励吧。”
方越邪笑道：“我可以先给你，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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